京師夜拍古書畫 清宮圖冊、唐伯虎圖卷雙雙破RMB 5,000萬成交

疫情關係,北京保利2022年度秋拍延期至本月舉槌。

踏進拍賣周第三日(23號),古書畫夜場無疑是焦點所在,50件拍品上陣,僅1件流拍,成交率達98%,合共斬獲RMB 3.72億(NT$16.4億)。

本場共9件拍品超越千萬大關。其中,清朝宮廷畫家合繪的《壽意圖冊》,以及一代才子唐伯虎的《松岡圖卷》,雙雙以逾RMB 5,000萬成交,攜手登上領銜之位。


Lot 930|清宮廷畫家合繪《壽意圖冊》冊頁 十二開

尺幅:32 x 29 cm x 12
題簽:群仙獻壽。臣陳枚恭進。
題識:

  • 臣陳善恭畫。鈐印:陳·善
  • 鈐印:為·邦(兩次)
  • 鈐印:戴洪印(兩次)、匯伯(兩次)

鑑藏印:乾隆御覽之寶(三次)、石渠寶笈(三次)、御書房鑑藏寶(三次)、嘉慶御覽之寶(三次)
來源(The Value整理):北京保利,2019年6月3日,Lot 4043(RMB 57,500,000成交)
估價:RMB 45,000,000 - 60,000,000
落槌價:RMB 45,000,000
成交價:RMB 51,750,000


拍賣官藍晨於RMB 4,300萬起拍,獲3口叫價,RMB 4,500萬落槌,連佣RMB 5,175萬易主,成為本場成交桂冠,買家號牌為「903」。

值得一提的是,圖冊曾於2015年在上海龍美術館「盛清的世界-康雍乾宮廷藝術大展」亮相。據館方介紹,展覽由「全球範圍內中國宮廷藝術品重要藏家共同參與」,故不確定是否曾為美術館創辦人劉益謙擁有。

《壽意圖冊》,素絹本設色畫,原為8冊,每冊為12幅,第4冊為10幅,共94頁,經《石渠寶笈·初編》和《國朝院畫錄》著錄,內容為:

  • 第一冊,樓閣,簽題「上苑長春」,款雲「臣孫祜恭畫」
  • 第二冊,果樹,簽題「上林興爽」,款雲「臣戴正㤗恭畫」
  • 第三冊,人物,簽題「壽比神仙」,款雲「臣丁觀鵬恭畫」
  • 第四冊,山水,簽題「壽山福海」,款雲「臣陳善恭畫」
  • 第五冊,人物,簽題「群仙獻壽」,款雲「臣陳枚恭畫」
  • 第六冊,翎毛花卉,簽題「齡壽萬年」,款雲「臣戴洪恭畫」
  • 第七冊,花卉,簽題「千日長春」,款雲「臣吳璋恭畫」
  • 第八冊,花卉蝙蝠,簽題「洪福齊天」,款雲「臣張為邦恭畫」

由此可知,這組冊頁繪者分別為孫祜、戴正泰、丁觀鵬、陳善、陳枚、戴洪、吳璋、張為邦八人,均為康熙至乾隆初年之宮廷畫家。


丁觀鵬的其中一幅「人物」,繪三公祝壽,上有「乾隆御覽之寶」、「石渠寶笈」、「御書房鑑藏寶」、「嘉慶御覽之寶」印


陳善的其中一幅「山水」,繪鳳凰,上有「乾隆御覽之寶」、「石渠寶笈」、「御書房鑑藏寶」印,及陳氏款署


張為邦的「蝙蝠」,上有「乾隆御覽之寶」、「石渠寶笈」、「御書房鑑藏寶」、「嘉慶御覽之寶」印,及張氏私印


本冊面板織錦「五福捧壽紋」圖案,題簽「群仙獻壽」,下署名「臣陳枚恭進」

上文提及,《壽意圖冊》原來共有94幅。然而流存至今,多有散佚,只餘下20頁。其中8頁由台北故宮保存,悉數出自戴洪之手。餘下12頁便為本件拍品,乃是從各冊遺頁聚攏而成。

本冊面板織錦「五福捧壽紋」圖案,題簽「群仙獻壽」,下署名「臣陳枚恭進」。按《石渠寶笈·初編》所錄簽題及繪畫風格分析,內頁六幅「人物」當為丁觀鵬繪製,「蝙蝠」與「靈芝花卉」乃張為邦繪製(畫幅上有其私印)。兩幅「翎毛」為戴洪繪製(畫幅上有其私印),另兩幅「山水」為陳善所繪(其中一幅有款署)。

綜觀本冊各頁所繪,涵蓋祝壽、講道、仙鶴、鳳凰、麒麟、蝙蝠、靈芝等意象,寓意吉祥。退休故宮研究員聶崇正認為,冊頁可能便是為雍正帝50歲壽誕而作。


戴洪的其中一幅「翎毛」,繪仙鶴,上有其私印


丁觀鵬的其中一幅「人物」,繪五子天官人物故宮


丁觀鵬的其中一幅「人物」,繪五老聽經論道

本冊12頁,一半均為丁觀鵬所繪。由於史籍對之記載寥寥,我們盡量綜合所知,為大家介紹這位藝術家。

以下為部份史料所記:

  • 《清史稿》:丁觀鵬,工人物,效明丁雲鵬,以宋人為法,不尚奇詭。畫仙佛神像最擅長,著錄獨多
  • 《讀畫輯略》:丁觀鵬,順天人,兄弟皆以白描人物、山水、供奉於南熏殿。丁觀鵬兼善寫照,名勝於弟,曾蒙恩賜七品官
  • 乾隆在題丁觀鵬摹《羅漢贊》中說:四大本幻,作麼傳神?雲鵬觀鵬,前身後身
  • 《御製詩初集》題觀鵬《羅漢圖》:雲海遨遊睹聖僧,觀鵬筆妙貌雲鵬,依然誰認前身是?可畏端知後者能

丁觀鵬,順天(今北京市)人,生卒年不詳,雍正四年以畫藝精湛入宮供奉,至乾隆朝供奉南薰殿。他善道釋人物與山水畫,初學明代畫家丁雲鵬,後兼融西方光影透視法,為清代院畫家受西洋影響的代表人物。丁氏畫風嚴謹細緻,講究線條運用,色彩鮮明華麗,在人物面部描畫上,因受西洋畫風影響,具有一定立體感。

據統計,《石渠寶笈》收錄的丁觀鵬畫作有83件,數量僅次於張宗蒼的116件。丁氏作品大都由兩岸故宮珍藏,包括《丁觀鵬乾隆皇帝不二圖像軸》、《丁觀鵬畫文殊像》、《丁觀鵬畫唐明皇擊鞠圖》等。


丁觀鵬的其中一幅「人物」,繪龍王人物故事


丁觀鵬的其中一幅「人物」,繪高士攜杖人物故事


陳善的其中一幅「山水」,繪麒麟,上有「嘉慶御覽之寶」印



Lot 920|唐寅(1470-1524)《松岡圖卷》手卷

尺幅:引首 26.5 x 77.5 cm;畫心 26.5 x 94.5 cm;題跋 26.5 x 158 cm
題簽:

  • 明唐子畏松岡圖卷真跡。雲松館(朱靖侯)藏。己卯秋月趙叔孺題。鈐印:趙叔孺。
  • 明唐子畏松岡圖卷。風滿樓珍藏。鈐印:雲谷。

題識:松岡圖。唐寅為楊君作。
鈐印:唐伯虎、唐居士
鑑藏印:蕉林書屋、秋碧、蕉林居士、冶溪漁隱、蒼岩、蒼岩子、圖史自娛、雲松館、縉侯、雲松館靖侯珍秘璽、朱靖侯家珍藏、朱爵私印、箝盦鑑賞、靖侯鑑定、安吳朱榮爵字靖侯所藏書畫、靖侯心賞、雲松館、箝盦墨緣、黃田村上八郎、靖侯珍藏、黃田村人、子孫寶之、如如居士之章、珍顛寶迂之齋、蔣子漁珍藏印、蔣超伯印、子漁心賞、吳子深珍藏書畫之印、韓榮光印、珠船父
題跋:

  • 霜風隕萬木,青青獨長松。培塿雜郊隰,崇岡傲其中。偉哉此松岡,蔚然帝城東。循岡萬室羅,誰能領奇雄。楊君磊落姿,矯然雲間龍。讀書力高行,聲望聯先公。問我松岡篇,因知居養功。參天且拔地,拭目灌莽叢。祝允明。鈐印:吳縣祝生、包山真意。
  • 青陰傲霜霰,嘉木羅前崗。豈不貴桃李,燁燁非我光。嗤彼輕薄兒,舷服曜朝芳。君子抱孤節,意氣凌蒼蒼。棄之媚巖穴,舉之參棟樑。喬柯宿星斗,香葉棲鸞皇。何當振我衣,躡足千仞陽。盤柏奉清燕,元亮與徜徉。吳門王寵。鈐印:王履仁印。
  • 高人愛蒼翠,山嵲萬株栽。未許樵牧近,養成梁棟材。根無醒酒石,樾有讀書台。病藉苓為餌,吾能柱杖來。謝承舉。鈐印:子像印、髯翁。
  • 青青千丈松,蔚波高岡上。秉節本貞素,托根复遐曠。霜雪寧足欺,歲寒自無恙。終當貢明堂,文采岌相望。中山湯珍。鈐印:雙梧草堂、湯珍子重。

說明:此作為梁清標、葉夢龍、韓榮光、蔣超伯、吳子深、朱靖侯、Frank Caro、戴福保遞藏。現藏家為遂性草堂
來源(The Value整理):香港佳士得,2008年12月2日,Lot 1749(HK$8,640,000成交)
估價:RMB 35,000,000 - 50,000,000
落槌價:RMB 44,500,000
成交價:RMB 51,175,000


2008年,《松岡圖》於香港佳士得舉槌,HK$864萬易手。事隔十五年,此作今回於北京亮相,RMB 3,200萬起拍,競投氣氛不俗,轉眼便已超越RMB 4,000萬關口。

此後,競價階梯雖然降至每口RMB 20萬 - 30萬,但幾方競投者皆是後勁凌厲,又15口喊價後,終以RMB 4,450萬落槌,連佣RMB 5,117萬售出,由「8809」號牌勝出。

《松岡圖》為唐寅(即唐伯虎)中年山水精品,亦是明代中期吳門派書畫創作典型。引首為文徵明隸書「松岡」二字,唐寅畫後緊接祝允明、王寵、謝承舉、湯珍四跋,一卷之內匯集吳門畫派兩家 - 唐寅、文徵明,又有吳門書派三家 - 文徵明、祝允明、王寵,相當珍罕。


《松岡圖》於RMB 4,450萬落槌


畫卷末唐寅題署「松岡圖。唐寅為楊君作」

畫作水中巨岩佇立綿延,至一處小岡為九株蒼松環繞,蒼松掩映下有一座茅亭,亭中坐一位紅衣高士,憑幾覽卷,發懷古之思。畫卷末唐寅題署「松岡圖。唐寅為楊君作」。這位受畫楊君,文徵明題引首中稱之為「進卿太學」,據考究他是位太學生,惟未得功名。

學者指出,此卷山石皴法為唐寅獨創。他很早就創造出以中鋒作細勁方折的皴法,並且常將皴筆平行排列,以求裝飾趣味。這種皴法從唐寅早期吳門畫風中萌芽,於每件作品中表現得不盡相同,不斷發展變化,因方折勁健和富於裝飾趣味,而與沈、文的筆墨語言很不相同。

到了後期,這種皴法漸發展成濕筆長線,與院體風格相交融,替代了南宋人的斧劈皴,從而使得作品更具獨創風貌。


畫作局部


《松岡圖》山石皴法

唐寅山水畫,可說有兩條並行風格線:一為吳門畫派以追求文人趣味為主流的畫風;另一條則是藉徑周臣上溯李唐、馬夏而形成的具有南宋院體面貌的山水畫風。

唐寅早年習舉子業,以讀書仕進為理想,只是後來仕途遭受重挫,不得已轉而以鬻文章書畫為生。他起手學畫,是先從身邊師友沈周、文徵明、祝允明開始,故第一條風格線是唐寅最初畫面,也是早中期的主體面貌,更是貫穿他一生的畫風。

第二條風格線,則為唐寅中年後探索而出。他近學周臣,遠溯李唐,馬夏,創造出一種結合文人和市民商賈趣味,更合市場胃口的畫風,有利於他鬻畫為生。這種畫風的山水多作大幅絹本立軸,人物則以工筆仕女為主。

文徵明為本圖題引首時,署款「文壁」。這是他42歲前的署名,之後便以字行,更名文徵明。文徵明與唐寅同年,故《松岡圖》最晚為後者42歲所繪。


本場其他逾千萬成交


Lot 939|張即之(1186-1263)《論書帖》鏡心 水墨紙本

尺幅:31 x 58 cm
題識:即之比留空山中。臨風玉樹,與米家書畫船俱來,山川之神為之榮觀。區區欣荷,概可想也。還舍袞袞又沐囗記,慰感慰感。梁武帝評書云:王子敬書如河朔少年,皆充悅,舉體沓拖,而不可耐。黃長睿題河南王氏所藏《子敬帖》韻語,其間兩句云:“雖云沓拖如少年,豈至拘攣同餓隸。”蓋用梁帝評語也,見法帖智果書。輩諱帖失記,字畫不敢指以為曾為王也。劉杼山自稱許,對客作書,忘其所出。它日專意錄呈熙寧奏對錄,已湊得七十餘卷,尚欠後段也。遣賜籠餅鹽柿。感刻。柿最佳,得之它處者皆不逮也。桃花流水四撰輒附還示,輕瀆。皇恐無地。即之代劄申禀。
鑑藏印:宋犖、項士傑印、長萬氏、長萬珍賞、張氏涵廬珍藏、五常鑑賞
估價:RMB 18,000,000 - 28,000,000
落槌價:RMB 42,500,000
成交價:RMB 48,875,000


Lot 937|龔賢(1618-1689)行書自書詩十二首 手卷 水墨紙本

尺幅:33 x 1,330 cm
題識:別有山門向左開,步從甬道愛徘徊。一聲鐘上碧天去,幾樹風飄黃葉來。最是偶然臨古蹟,也須率爾展奇才。循廚已拜伊蒲供,請學東林置酒杯。 《遊清涼寺》。大抵山中臥起遲,新晴雨足暮春時。路通漁父何曾隔,身在桃源自不知。一盞便醺難斷酒,十枰俱負尚貪棋。衰年以此容顏好,即是仙家導引師。 《漫題》。客里為家凡幾年,轉因避亂向東偏。一條沙路曉生月,萬頃湖光暮蓋煙。舊犬迴旋隨負筰,乳兒啼哭在行船。從今身入桃花洞,學種桑麻學種田。 《客中避亂》。閒拋小艇釣湖中,手把綸竿即釣翁。澇嶧靜滋菰葉露,遠灘夜起蓼花風。魚吹上口似相學,鷺宿擎拳笑偶同。不為水寒思命酒,天明千里興難終。 《莊居把釣》。半生能得幾知己,識我如公不昧心。同寓廣陵來數數,及歸於越信沉沉。掛冠便著登山屐,取酒還量賣賦金。自是漢家邊幅廣,夜郎誇許笑難禁。 《有感因懷吳岱觀先生》傍晚開門曳杖藜,荒原獨上繚垣低。草苔竹樹蔦蘿合,雪月煙霜霧雨迷。六代總沈宮井北,半生多住石城西。本無行業非高隱,不愛人將姓字題。 《晚眺》。邗水論交四十年,眼看青鬢忽皤然。此時雪蓋還鄉路,何日風牽上峽船。縱有才華終自掩,為全名節許誰憐。重尋舊府兵戈後,月滿匡牆草似煙。 《送呂半隱歸蜀》。十日山家戶未開,扊扅炊後胡車災。泮冰難得東風轉,洗雪誰教春雨來。種散麥田無見草,花當杏月不逢梅。下民多罪天心怒,縱有殷宗莫挽回。 《春陰長句》。載取琴書江上還,故鄉貧薄有清歡。門當白道心逾靜,屋枕青山夢亦安。顧我未諳詞客調,從人直作畫師看。不成為虎翻為鼠,雪鬢羞慚竹葉冠。 《歸來作》。幾點梅花酒一壺,詩成句好任歌呼。燈燒遠市煙初合,月照空山影易孤。懶去白衣稱宰相,何須絳帳隔生徒。繽紛漸至轟然散,今夜淒涼夢亦無。 《元夕諸門人見過送其去後作》。山上為樓便貼天,偶來高坐即登仙。不難陡起題詩興,直是難搜沽酒錢。匝地荒榛連野竹,入春殘雪化新煙。莫言郭裡行人絕,盡日江流俱悄然。 《坐僧意山樓》。剖判天公豈不均,伊餘所得自須珍。無眠長夜貧人壽,小戶微醺陋巷春。寒逼草芽驚節換,雪銜梅萼待晴新。身耕岩下名應盡,到底堪疑鄭子真。 《除夕偶作》。書奉雲巢主人鑑。同學小弟賢。
鈐印:龔賢之印、半千、草香堂
鑑藏印:寶宋室、林朗庵鑑藏印、德林印信、二十四琴書屋曾藏
估價:RMB 20,000,000 - 35,000,000
落槌價:RMB 30,500,000
成交價:RMB 35,075,000


Lot 936|趙之謙(1829-1884)篆書《潛夫論》立軸(八屏)水墨紙本

創作時間:1872年
尺幅:169 x 39 cm x 8
題識:昔聖王之治天下,咸建諸侯,以臨其民,國有常君,君有定臣。上下相安,政如一家。秦兼天下,罷侯置縣,於是君臣始有不親之釁矣。我文景患其如此,故令長視事,至十餘年,居位或長子孫。永久則相習,上下無所竄情。加以心安意專,安官樂職,圖慮久長,而無苟且之政。潛夫論。歡伯尊兄大人屬篆。壬申八月,弟趙之謙。
鈐印:會稽趙之謙印信長壽
估價:RMB 13,000,000 - 20,000,000
落槌價:RMB 13,000,000
成交價:RMB 14,950,000


Lot 932|乾隆帝《書畫合璧冊》冊頁(四開八頁)水墨紙本

尺幅:24.5 x 24.5 cm x 8
題識:

  • 陰寒,不審太保所苦復何如。承渴已損。深慰馳仰。病妻服藥,要鹿脯。有新好者惠少許。文殊贊猶未獲。望於文書中細檢也。尋弛謁不次。顏真卿帖。鈐印:煙雲舒卷、乾隆御筆
  • 貞幹。鈐印:眾花勝處松千尺、洗盡塵氛爽氣來
  • 別已經年,每疏馳問,但極瞻跂之懷。人至承書,窺攬辭意,豈勝感著。夏聞郡事清閒,總適神情,自有高趣,仰羨!唯眠食愛攝,副此遠想,不具。蔡襄帖。鈐印:乾隆宸翰、幾暇臨池
  • 介節。鈐印:愛竹學心虛、讀書依竹靜
  • 天際烏雲含雨重,樓前紅日照山明。嵩陽居士今何在。青眼看人萬里情。此蔡君謨夢中詩也。陳述古壁上小書一絕,君謨真跡。蘇軾帖。鈐印:惟精惟一、得像外意
  • 蕊珠。鈐印:落花滿地皆文章、繪月有色水有聲
  • 芾頓首再拜。左丞鈞席,芾頓首頓首,介至蒙教,審起居康勝。魯公乞米李公必氣類,況曹子方不祈而送乎,俟面謝,附使不具。米芾帖。鈐印:乾隆、
  • 仙佩。丁丑夏日池上居寫。鈐印:化工六氣為全施、幾暇怡情、乾隆宸翰、心清聞妙香

鑑藏印:古希天子、八徵耄念之寶、閱是樓、寶笈三編、石渠寶笈所藏
估價:RMB 6,000,000 - 12,000,000
落槌價:RMB 13,000,000
成交價:RMB 14,950,000


Lot 944|張瑞圖(1570年生)《行書格言巨軸》立軸 水墨紙本

尺幅:358 x 98 cm
題識:積金以遺子孫,子孫未必能守。積書以遺子孫,子孫未必能讀。不如積陰德,於冥冥之中,以為子孫長久之計。此先賢之格言,萬世之龜鑑也。果亭山人張瑞圖。
鈐印:張瑞圖印、二水
來源(The Value整理):北京保利,2017年6月5日,Lot 3513(RMB 19,550,000成交)
估價:RMB 12,000,000 - 16,000,000
落槌價:RMB 12,000,000
成交價:RMB 13,800,000


Lot 922|文徵明(1470-1559)《金山詩畫合璧卷》手卷 設色絹本、水墨金粟山藏經紙

創作時間:1548、1549年
尺幅:畫心 31.5 x 129 cm;題跋 31.5 x 534 cm
題簽:

  • 文待詔金山圖真跡。蒼石署檢。鈐印:吳押。
  • 丙辰(1916)五月,觀復得之。鈐印:吳永大利、采芝。

題識:

  • 己酉仲秋七日補圖,徵明時年七十有九。鈐印:徵明、玉磬山房、惟庚寅吾以降、停雲
  • 金山。白髮金山續舊遊,依然鐘梵壓中流。沙痕滅沒潮侵磴,帆影參差日墮樓。江漢無聲千古逝,乾坤搔首一身浮。從來李白多愁緒,更上留雲望帝州。妙高台上倚高舂,吞海亭前水映空。北固風煙欄檻外,南朝興廢酒杯中。遙知郭璞原無墓,下俯馮夷或有宮。何處吹簫明月上,一帆秋色過江東。嘉靖戊申九月十又三日,為元穆書舊作二首。徵明。鈐印:停雲

鑑藏印:子臣胤禎、半丁審定、年大利、半丁經眼、飲雪廬
說明:此作為愛新覺羅·胤禵、吳永、陳半丁鑑藏。吳昌碩、吳永題簽
估價:RMB 6,000,000 - 8,000,000
落槌價:RMB 10,000,000
成交價:RMB 11,500,000


Lot 935|吳昌碩(1844-1927)篆書「寶宋室」鏡心 水墨紙本

創作時間:1924年
尺幅:34 x 115 cm
題識:寶宋室。飢能不食成完璧,醉想移觴坐半酣。社酒治聾何日事,茂林修竹就清談。風流裙屐樂婆娑,心太平還紀永和。老我無能圖不得,人磨墨更墨人磨。宋人畫蘭亭風景於硯之四周,水石人物靡不精妙,研大如盂,刻畫尤稱古雅,曾藏吳江王氏話雨樓。磊齋先生得其舊拓,屬篆是額,媵以二絕句。甲子歲十一月幾望。安吉吳昌碩年八十一。宋硯已歸磊齋清秘。老缶又記。
鈐印:老缶、俊卿之印、倉碩、虛素
估價:RMB 1,500,000 - 2,600,000
落槌價:RMB 9,300,000
成交價:RMB 10,695,000


拍賣總結

拍賣行:北京保利(2022年度秋季拍賣)
專場:仰之彌高 - 古代書畫夜場
拍賣日期:2023/2/23
拍品數目:50
成交:49
未成交:1
成交率:98%
成交總額:RMB 372,749,5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