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孟頫，元代藝苑領袖人物，影響了後世眾多文藝家，舉如唐伯虎、文徵明、乃至乾隆皇帝都是他的擁躉。書法方面，他名列楷書四大家，與歐陽詢、顏真卿、柳公權齊名。
今季北京春拍，保利帶來趙孟頫《臨黃庭經》，百年來首次復現人間，自題部份更是目前所見他的唯一小楷絕筆。這件書畫史上的鉅作，歷經35分鐘13口叫價後，連佣RMB 1.81億（NT$7.78億）成交。
存世趙氏《臨黃庭經》只有兩卷，另一卷由北京故宮珍藏，據資料屬國家一級文物。
Lot 817｜趙孟頫（1254-1322）小楷《臨黃庭經》水墨紙本 手卷
創作時間：作｜大德六年（1302年）；題｜至治二年（1322年）
尺幅：引首 31.8 x 123.8 cm；書心 27.5 x 118.5 cm；題跋一 27.5 x 104 cm；題跋二 32 x 106 cm
布套題簽：趙子昂大德六年為束季博臨黃庭經。
題簽：元趙松雪臨黃庭經。長尾甲簽贉。鈐印：長尾甲。
題跋：
- 子昂作書初若不甚經意，及其造詣乃非餘子可及。昔人所謂用志不分乃擬於神者也。九原不可復作，觀此為之雪涕。文原題。鈐印：巴西鄧氏善之、素履齋。
- 瑤林春草碧煙浮，金玄泉冷浸秋。不用刀圭生羽翼，道人經罷上瀛洲。貢奎仲章父。鈐印：鳳池翰墨。
- 大德壬寅（1302）子昂奉命鑄國子監祭器，駐吳中久，購得鐘紹京臨黃庭經，用筆䆮實，繇其能謹也。然其本諸右軍舊矣，故其成就他日為不可及，觀此已可見。龔璛拜觀。鈐印：谷陽書房、龔氏子敬。
- 顏真卿黃庭經雖楷而不小，褚遂良西昇經小而不楷。一君欲靜，二臣欲平，三佐四使，以次短小，此小法也。一血，二骨，三肉，四筋，五員，六直，七平，八方，九結構，十變，十者備，謂之楷書。樂毅論象端人正士不得意，黃庭經象飛天仙人，洛神賦象凌波神女，方朔贊和易逍遙，寫其性情，曹娥碑花蕊漂流於駭浪，若幼女捐軀耳。明萬曆己卯（1579）中秋日墨林項元汴書因閱趙承旨所臨右軍黃庭經及此。鈐印：檇李、項元汴印、子京父印。
- 趙松雪自跋云，臨帖之法，欲肆不得肆，欲謹不得謹，然與其肆也，寧謹。其言固然。然吾謂臨古人帖，要得古人規矩，尤要存自己面目自己性靈。苟面目性靈不存，雖謹猶形體也。往時見祝希哲臨黃庭跋語，人極賞之。吾謂其過於拘束，非祝書之至者。松雪此卷字字有鬆雪性靈面目，似謹之一字不足以盡之。後彷古者當善會鬆雪之言。乾隆丁丑（1757）秋日歸愚沈德潛題。鈐印：沈德潛印、歸愚、御賜道存風雅。
- 壬戌（1922）之秋五百尊番佛易得。癸亥（1923）重九燈下弄菊罷展卷書記。雪壺。鈐印：張。
鑑藏印：束從大印、束季博父、適安齋、兩疏後人、奎章閣鑑書博士、柯氏敬仲、柯氏精玩、三槐之裔、士奇之印、楊氏家藏、真賞、華夏、天籟閣、宮保世家、桃裡、項子京家珍藏、子孫世昌、虛朗齋、子京珍秘、桃花源里人家、神品、項元汴印（二方）、退密、墨林嬾叟、子京父印（二方）、墨林秘玩、鴛鴦湖長、墨林項季子章、神奇、墨林、肖形印、世外法寶、長病仙、子京所藏、子京、項氏子京、墨林堂、蘧廬、西疇耕耦、項墨林鑑賞章、有何不可、寄傲、檇李、墨林山人、田疇耕耦、項元汴氏審定真跡、赤松仙史、墨林子、遊方之外、博雅堂寶玩印、元汴之印、子孫永保、神遊心賞、墨林硯癖、項叔子、檇李項氏士家寶玩、惟心淨土、墨林外史、逸民、會心處、項墨林鑑賞法書名畫、華雪齋、沮溺之儔、項子京印、煮茶亭長、香嚴居士、癖茶居士、淨因庵主、惠泉山樵、訥庵秘玩、省、傳經堂鑑賞、劉蓉峰印、寒碧主人（二方）、花步劉氏家藏、蓉峰鑑賞、含青樓、含青樓書畫記、劉恕、蓉峰審定、行之清玩之印、劉恕珍玩之印、蓉峰鑑藏、寒碧主人所好、花步、花步寒碧莊收藏、劉恕書畫記、蓉峰鑑賞圖書、惺懛心賞、惺懛許氏珍藏書畫、星台珍藏、惺園珍藏、曾經山陰張致和補蘿盦藏、補蘿居士真賞、嗜好在茲、致和精鑑、允中所得金石書畫、山陰張致和藏、補蘿盦藏、張氏允中所藏、曾經山陰張致和補蘿盦藏、服遠齋主人心賞、季頑眼福
估價待詢
落槌價：RMB 158,000,000
成交價：RMB 181,700,000
保利金牌拍賣官藍晨於RMB 1.2億起拍，最初以每口RMB 500萬喊價上升。及至RMB 1.5億關口開始，一眾電話委託競投變得謹慎，每口降至RMB 100萬，且喊價之間也花上數分鐘考量。
RMB 1.51億、1.52億、1.53億、1.54億以後，突然有網絡出價RMB 1.56億，為現場帶來了一陣騷動。不過「9981」號牌的電話委託堅持到底，最終以RMB 1.58億落槌價拿下這幅趙孟頫墨寶，連佣成交價逾RMB 1.81億。
2019年，趙孟頫書法作品《致郭右之二帖卷》在北京嘉德舉槌，歷經逾一小時競投後連佣RMB 2.67億易主，刷新他的個人拍賣紀錄。
本卷局部
趙孟頫《致郭右之二帖卷》｜2019年，北京嘉德，RMB 2.67億
編：為方便閱讀，是次拍賣一卷下稱「保利本」，北京故宮珍藏一卷稱「故宮本」
《黃庭經》乃道教養生修仙經典，成書於魏晉之際，書名與當時流行的五行、呼吸、經穴理論有關。
黃者，中央土色也；庭者，四方之中也。黃庭所在位置言人人殊，有指是腦中、心中、脾中，也有說是明堂、洞房、丹田（三處皆在頭部，兩眉卻入一寸為明堂，二寸為洞房，三寸為丹田），亦有認為臍內空處便是黃庭。
筆者對此道所識皮毛，無法為諸君詳加解說。簡單而言，道家所說的黃庭，多指身體中央部位或臟氣內部。《黃庭經》提倡存神修煉，加以漱津、呼吸、辟穀、誦經等途徑，達至長生飛仙的終極目標。
「保利本」局部
「保利本」臨寫前半，請橫置觀看
魏晉書家所寫的《黃庭經》，被後世視為學習小楷的範本，故世有「初寫黃庭，恰到好處」之說。其中一位寫過《黃庭經》的名家，便是「書聖」王羲之。
「保利本」有趙孟頫友人龔璛題跋，指元朝大德六年，趙氏奉命監鑄國子監祭器，期間得到鐘紹京臨王羲之《黃庭經》。是次拍賣的「保利本」，即為趙孟頫臨寫此鐘紹京本而成。
鐘紹京是唐朝有名的書法家，與三國時期的祖先鍾繇皆以小楷聞名，有「書家雙絕」之稱。鐘紹京所寫《靈飛經》，更有天下第一小楷之譽。
所以追溯「保利本」《臨黃庭經》的脈絡，最先是王羲之所書，接著是鐘紹京臨寫，最後是如今所見的趙孟頫臨本。
「保利本」臨寫後半及自題部份，請橫置觀看
趙孟頫於大德六年在「保利本」自題
「保利本」有署款：「大德六年十一月三日吳興趙孟頫為束季博臨」，說明趙孟頫是為「親家」*束季博而臨寫。
有趣的是，二十年之後，他又見自己寫的這卷臨本，感慨一番，再自題一次：「臨帖之法，欲肆不得肆，欲謹不得謹，然與其肆也寧謹，非善書者莫能知也。廿年前為季博臨《黃庭》，殆過於謹。今目昏手弱，不能作矣，漫題其末而歸其子善甫。至治二年四月十八日，孟頫題。」
趙孟頫於大德六年（1302年）臨寫此卷時，年約48歲。至治二年（1322年）4月18日再題之時，他已經幾近七旬，首先自謙20年前是「殆過於謹」，接著說如今已「目昏手弱」，無法如當年般揮筆了。
趙孟頫於至治二年6月16日撒手人寰，意味他第二次自題「保利本」時，距離逝世只餘80多日。這80多日書寫的存世趙氏作品，俱為行書所寫的信件。是故，「保利本」的第二次趙孟頫自題，即為他的小楷絕筆。
*編按：據考證，趙孟頫與束季博的兒女並無婚嫁關係。前者稱後者為「親家」，可能因為兩家先代為姻親，且是世交。
趙孟頫於至治二年在「保利本」自題、亦即他的絕筆小楷
左為今次拍賣的「保利本」，右為「故宮本」，請橫置觀看
至於「故宮本」，第七行有所缺字，雖無年款，但行方認為與「保利本」出自同一時期 - 亦即趙孟頫的中期作品。
兩個版本既受法帖影響，又有自家面目，用筆細緻、銳利、快速，顯示出成熟期書家鋒芒畢露的銳氣，以及無與倫比的控制力，
臨帖的謹與肆，是對取法的要求，要取法就需要謹，要創新就需要肆。缺乏某種特質需要學習，這時就應該謹；過分了的話，那就需要肆。
趙孟頫於至治二年自題中，批評自己20年「殆過於謹」，便是認為當年以學習心態臨寫《黃庭經》，多少有點過於拘謹。
左為今次拍賣的「保利本」，右為「故宮本」
「保利本」局部
「保利本」既有大德六年的臨寫，又有至治二年的自題，從中可見無論是用筆還是結字，20年間的風格變化都非常明顯。
以「孟」字為例，上中下三橫形態從「短、中、長」變為「中、短、長」；大德六年的捺畫柳葉刀居多，至治二年變成一波三折。
又比如懸針豎、撇、捺減少漸行漸提而出的尖鋒，用逆水行舟的推筆推出鈍鋒，直接抽離收筆，少數漸提如第二行末尾的「庭」字即因失控出現虛尾。
正如上述趙氏在自題中稱自己「目昏手弱」，20年後控筆需要更多力度，壯年時穩準狠的攻擊性，變成了老邁的且戰且走，遲暮盡顯。
本卷「孟」字對比，左為大德六年，右為至治二年
我們按題跋與鑑藏印等資料，嘗試整理出「保利本」遞藏歷史。
首先，趙孟頫在吳中（今蘇州）為束季博臨寫本卷，20年後再題時本卷已為束氏兒子束善甫繼承。接著，可以看到卷首「奎章閣鑑書博士」、卷尾「柯敬仲氏」、「柯氏清玩」三印，皆為元代鑑藏家柯九思的印章。
明朝中晚期，本卷先後為無錫收藏家華夏，與嘉興鑑藏家項元汴雅蓄。後者在卷上鈐滿70多枚印章，並題跋於後，足見對本卷寶愛之至。
及至清朝，先有清初蘇州詩人沈德潛，再有乾隆朝時來自洞庭的劉金省、劉恕父子，以及光緒年間先後在江蘇與浙江任職的許應鑅。
最後一個記錄，則是民國北平市政府秘書長張允中「壬戌（1922）之秋五百尊番佛易得」本卷。
「保利本」的沈德潛題跋
保利本的張允中題跋
綜合以上脈絡，「保利本」自問世以來，長期都在無錫、嘉興、蘇州 - 即江蘇一帶流轉。直到許應鑅收藏之時，本卷很可能便隨他改於浙江上任，從蘇州去到了杭州。
張允中本身是浙江人，本卷或許便由他帶到北京，再輾轉流出海外。直到百年後的今日，本卷又回到中土，在北京保利拍賣天價易手。
Lot 815｜乾隆帝題贊 金廷標繪《平定西域五十功臣像赞》設色紙本 鏡心
創作時間：1760年
尺幅：每幅 30 x 30至38 cm 不等
題識：
- 定邊將軍一等武毅謀勇公戶部尚書兆惠。濟爾哈朗，喀喇烏蘇。兩番襲迫，均保無虞。以智濟險，以誠感眾。卓哉崇勳，闢我提封。鈐印：虛中澂照、所寶惟賢
- 原定北將軍一等誠勇公兵部尚書班第。元戎帥師，平定伊犁。而何阿逆，叛亂乘危。變出不期，投軀西漠。故里櫬歸，痛哉酹酌。
- 原靖逆將軍三等義烈公工部尚書納木扎爾。我懷賢勞，命將往代。正值黑水，猖獗鼠輩。以二百眾，陷萬賊中。因緣徇節，勇濟以忠。鈐印：德日新、和順積中
- 定邊右副將軍親王品級超勇郡王策布登扎布。拍馬彎弓，無敵所向。不曾讀書，如古名將。和落霍斯，少勝眾彼。超勇親王，額駙之子。鈐印：研露、菑畬經訓
- 定邊右副將軍一等靖遠成勇侯理藩院尚書富德。古云福將，信有其言。所遇均吉，勇冠軍門。不寧一勇，兼善於謀。吉林拔萃，特賜封侯。
- 原定邊右副將軍二等超勇伯內大臣薩拉爾。彼中宰桑，識時早歸。副帥以往，克贊戎機。拔身戰出，不忘本朝。雲胡不死，責備則澆。鈐印：垂露
- 原領隊大臣安西提督總兵官豆斌。宿將行間，久矣宣力。所董綠旗，遵其律則。隊中獨喪，是有命焉。裹創慰眾，益厪哀憐。鈐印：箇中自有玉壺冰、化工四氣為全施
- 原領隊大臣甘肅提督總兵官高天喜。爪牙之將，用不拘資。感予特達，效命何辭。百戰百進，義弗旋踵。怒則面赤，是謂血勇。鈐印：寫心、成性存存
- 領隊大臣副都統塔什巴圖魯端濟布。將軍黑水，先眾徑渡。固營待軍，實端濟布。眾寡稍挫，倉卒周防。奪回人馬，勇且謀長。
- 領隊大臣前鋒統領墨爾根巴圖魯瑪瑺。侍衛從征，奇功屢立。雖賊萬眾，單騎直入。陷陣馬僕，距躍彎弓。賊人咋舌，稱天上雄。
估價待詢
落槌價：RMB 80,000,000
成交價：RMB 92,000,000
本場另一焦點所在，RMB 6,800萬起拍，合共獲得9口叫價，RMB 8,000萬落槌，連佣RMB 9,200萬易手。
乾隆在位一個甲子期間，有過許多征討平亂的大小戰爭。乾隆帝自詡其中十次為「十全武功」，故又自稱「十全老人」。
當中的三次武功，為兩度出兵殲滅準噶爾汗國，以及大平定回部大小和卓之亂。此三次戰事之後，西域正式納內清朝版圖，並改稱新疆。乾隆帝大喜，遂命宮廷畫家繪畫一百位功臣畫像，置於大內西苑中南海的紫光閣，以示表揚。
這些功臣像有三個版本，分別為手卷、立軸、油畫。今次高價成交的，即為其中十幅手卷本的平西域功臣像。
兆惠像｜拍品局部
班第像｜拍品局部
為功臣繪像以示表揚的做法，至為聞名的有西漢麒麟閣十一功臣、東漢雲台將、唐朝凌煙閣二十四功臣，可謂人臣榮耀之最。
乾隆紫光閣功臣像數量之多，絕對是空前絕後。按順序為平西域前後功臣各五十，平大小金川前後功臣各五十，平台灣五十功臣，平廓爾喀功臣三十，總數達二百八十，相當誇張。
是次拍賣的畫像，乃平西域前五十功臣的其中十位，分別為：
兆惠（前五十功臣第二）、班第（第三）、納木扎爾（第四）、策布登扎布（第五）、富德（第六）、薩拉爾（第七）、豆斌（第廿一）、高天喜（第廿二）、端濟布（第廿三）、瑪瑺（第廿五）。
納木扎爾像｜拍品局部
策布登扎布像｜拍品局部
富德像｜拍品局部
紫光閣位於中南海西側，明朝落成，一直為帝王觀騎射、試武舉之地。乾隆二十五年（1760年），紫光閣修建，成為陳設功臣像與接見外使的建築。
及至清末民初，紫光閣嚴重損毀，大部份文物亦在亂世中散失。
以平西域前五十功臣像手卷本為例，所知存世者僅「十六幅半」。其中，德國柏林國家博物館亞洲藝術館有「三幅半」- 三幅人像連題贊，另外半幅只得題贊。今次有人像與題贊齊全的十幅現身拍場，已是相當難得。
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，紫光閣修復改建為接見外賓場所。另據資料顯示，紫光閣亦為黨刊《旗幟》總部所在。
紫光閣現貌
阿里袞像（平西域前五十功臣第十四）｜德國柏林國家博物館亞洲藝術館
老格（平西域前五十功臣第四十） ｜德國柏林國家博物館亞洲藝術館
據清宮檔記載，宮廷畫家當年是先繪畫手卷本功臣像，然後才繪製立軸版本。是故，手卷版本也有著類似草稿的作用。
以平西域前五十功臣像為例，包括是次拍品在內的手卷本，現存每幅約30 x 30餘cm，乾隆題贊在人像旁邊；至於立軸本，尺幅要大得多，寬度多為90餘cm，高度在150至200 cm之間，題贊在人像上方。
以尺幅推斷，立軸當年在紫光閣應該是懸掛示人，手卷則可能作保存收藏之用。手卷與立軸以外，功臣像還有油畫版本，但只繪半身。
立軸本與手卷本一樣，大部份都在清末民初散失。傅恒（前五十功臣第一）立軸現為私人收藏，高天喜（第廿二）立軸現藏德國漢堡民族學博物館，北京故宮藏有兆惠（前五十功臣第二）立軸，惟屬後來咸豐年間的內府臨本。
傅恒（平西域前五十功臣第一）立軸像｜私人收藏
高天喜（平西域前五十功臣第廿二）立軸像｜德國漢堡民族學博物館藏
市場偶爾有乾隆功臣像舉槌，每次成績都相當不俗。
2012年，平西域後五十功臣第六 - 車木楚克扎布的立軸本在紐約蘇富比上陣，US$69.2萬售出。
2015年，乾隆《御筆平定台灣二十功臣像贊》在北京保利舉槌，RMB 7,457萬成交。
2017年，平大小金川前五十功臣第三十四 - 敖成的立軸本在北京保利拍賣，RMB 736萬易手。
車木楚克扎布（平西域後五十功臣第六）立軸像｜2012年，紐約蘇富比，US$69.2萬成交
拍賣總結
拍賣行：北京保利
專場：仰之彌高 - 古代書畫夜場
拍賣日期：2023/7/5
拍品數目：68
成交：65
未成交：3
成交率：95.5%
成交總額：RMB 579,416,0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