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第一把交椅」破億領銜 HK$4.7億成交的何鴻卿爵士珍藏拍賣夜

本季香港拍賣周,蘇富比古董陣容星光熠熠。其中由何鴻卿爵士(1930-2021)珍藏率先於今夜上陣,以亞洲藝術罕有的晚拍待遇舉槌。行方為隆重其事,亦專誠讓王牌拍賣官司徒河偉(Henry Howard-Sneyd)坐鎮。

全場28件拍品,僅兩件流拍,成交率達93%。許多古董藝術品都引發幾近瘋狂的爭奪戰,以遠超預期的金額售出,合共拿下HK$4.7億(NT$18.7億),成績斐然。

成績最為驕人的,乃是一張黃花梨圓後背交椅,明末所製,估價僅HK$1,000萬,結果以10倍的HK$1.06億落槌,連佣HK$1.24億易手 - 不但成為拍賣史上的「第一把交椅」,也是歷來第二貴的中國古典家具。


大英博物館何鴻卿爵士展廳揭幕,英女王在何鴻卿陪伴下親臨參觀

Lot 11|明末 黃花梨圓後背交椅(成交冠軍,交椅拍賣紀錄,史上第二貴中國古典家具)

尺寸:71.2 x 67.2 x 102.8 cm
來源:

  • La Compagnie de la Chine et des Indes 藝廊,巴黎,1968年9月10日
  • Arthur M. Sackler收藏,1968-96年
  • Else Sackler收藏,1996-2001年
  • Elizabeth A. Sackler博士收藏,2001年
  • 紐約佳士得2001年9月20日,編號254及封面
  • Nicholas Grindley,倫敦,2001年
  • 何鴻卿爵士珍藏

狀況:

  • 交椅因折疊多易受損,然此件整體品相佳,左前腿經後配,腳踏鑲鐵或後配;角牙內側如意形支架及椅圈一鑲鐵或為舊時後配,屬正常
  • 部分結合處或經加固,如腳踏一處。有舊裂及細小凹痕、輕微劃痕等表面磨痕,與年代、使用相符

估價:HK$10,000,000 - 15,000,000
落槌價:HK$106,000,000
成交價:HK$124,609,000


此交椅競投過程之熱烈,可說難以用筆墨形容。HK$800萬起拍,現場、電話、網上叫價者超碼有八、九位。雖然各方都按著競價階梯出手,但喊價聲此起彼落從未停下來。約45口叫價後,金額已經達至HK$8,500萬水平,此時主要為李美恩(Jesica Lee,負責服務運營)的電話委託與現場男士之爭。

接下來叫價固定於HK$100萬一口,最終再歷經約20口之後,拍賣官司徒河偉終於以HK$1.06億落槌,連佣HK$1.24億成交,現場掌聲雷動。

勝利一方為手持8828號牌、身穿白色恤衫的男士,據悉是替一位內地藏家競投。順帶一提,這位男士也投下了同場的「元 青花魚藻紋大罐」(HK$3,970萬)。


黃花梨交椅以HK$1.06億落槌


在現場投得交椅的男士

如此金額,不但讓本品刷新交椅成交紀錄,成為名副其實的「第一把交椅」,更令之名列史上第二貴的中國古典家具。首位為去年在北京易手的「天下一」巨案,第三位則屬名導李翰祥舊藏的一對康熙御製大頂箱櫃(匯率按落槌日計算):

  1. 明末清初 黃花梨獨板架几式巨型供案(又稱天下一),453 x 56 x 93 cm|2021年12月,北京保利,RMB 115,000,000(約HK$1.4億)
  2. 明末 黃花梨圓後背交椅,71.2 x 67.2 x 102.8 cm|2022年10月,香港蘇富比,HK$124,609,000(約RMB 1.1億)
  3. 清康熙 御製黃花梨鸞鳳牡丹紋大頂箱櫃成對,314 x 156.6 x 77.5cm x 2|2017年12月,北京保利,RMB 98,900,000


「天下一」巨案

李翰祥舊藏的康熙御製大頂箱櫃

交椅是家具中稀見且重要的品類,攜帶方便,乃達官貴人行旅時的專用座椅。自宋以來,皇帝出行也會帶上交椅,延續至明清。在12世紀的中國書畫中,已見僕人背著交椅穿越鄉郊的情景。而帝王或官員畫像,也常見坐著交椅。

交椅雖然便攜,但有著折疊家具的通病,就是易損。檢閱公私所藏,目前所知存世的黃花梨明清交椅只有30餘例,除去博物館所藏,尚流通於市場的,大概只有十來件,故被視作明清家具之重器。

圈背交椅乃中國家具獨創,初見於十二世紀初。交腿便攜,圈背舒適,合而為一實屬巧思;圈背交椅造型新穎,既得優雅又兼實用,為座椅設計別開生面。搭腦、扶手連成椅圈,形似月牙,無論正面、側面,皆呈流線圓弧。椅圈環抱上身,予坐者熨帖自在,靠背板可作裝飾,與整體相得益彰。

弧形木架關節處設鐵錯銀飾件,腳踏附鏤雕金屬板,纖巧之餘亦添穩固。圈背交椅結構考究且不失美感,可謂家具傑作。交椅工藝於明代登峰造極;明代工匠活用硬木,如名貴木材黃花梨,柔麗木紋配以嫻熟木工,方成上乘家具。明代木匠寶典《魯班經》對此獨特座椅有所詳述,並插圖繪一名官員坐交圈背椅上(下圖)。


《魯班經》插圖



Lot 9|齊白石(1864-1957)《繁花碩果》設色紙本 立軸 四屏(成交亞軍)

尺幅:283.8 x 54.2 cm x 4
款識:

  • 〈千年桃實〉刻意作畫,不獨用筆大方,即著色亦難古雅,此言惜青藤老人、李復堂、孟麗堂諸前人不能聞。阿芝並記。
  • 〈枇杷玉簪〉時人作畫必枝葉分明,徒供俗眼。余欲亂之,方不與時手雷同。白石老人。
  • 〈石榴鷄冠〉作畫有畫家習氣,為名家所恥,況小家工匠一生精力只媚耳食之流。余言自有知者,居於京師賣畫者,未被余罵有幾矣。瀕生並記。
  • 〈葡萄串垂〉青藤老人、朱雪個、大滌子畫葡萄空絕前後,老萍未學也。

鈐印:「木居士」、「樂石室」、「畫吾自畫」、「齊白石」、「心與身為仇」、「老萍」、「老苹手跡」、「齊大」、「老苹辛苦」
來源:

  • 「竹平安館」收藏
  • 香港佳士得,十九至二十世紀中國書畫拍賣,1988年1月18日,編號200
  • 何鴻卿爵士珍藏

狀況:整體品相良好,略褪色
估價:HK$18,000,000 - 30,000,000
落槌價:HK$66,000,000
成交價:HK$78,649,000


白石老人的《繁花碩果》立軸同樣遠超預期成交,雖然金額不及交椅,但拍賣過程就更為刺激。

此四屏立軸以HK$1,200萬起拍,及至HK$1,500萬時,電話席突然叫出HK$4,500萬的驚人數字。眾人多戴著口罩,拍賣官司徒河偉也以為自己聽錯了,多次確認後才肯定這口出價來自葉卓敏(Carmen Ip,中國書畫部主管)。

爭奪戰自此真正展開,葉卓敏的客人此後再數度無視競價階梯出手,連司徒河偉也開玩笑說:「Carmen,你多點來我的拍賣場」。不過,最終堅持到底的卻是沈正文(Charlie Shen,中國書畫部專家)電話上的客人,以HK$6,600萬落槌價投得心頭好。


本場拍賣交出漂亮成績單,拍賣官司徒河偉應記一功


沈正文為客人投得白石老人的《繁花碩果》

本組四幅《繁花碩果》,分別繪千年桃實、枇杷玉簪、石榴鷄冠、葡萄串垂。桃實碩大如斗,食之可長壽千年;「樹繁碧玉葉,柯疊黃金丸」,枇杷果實渾圓,金黃燦爛,象徵「財源滾滾」;石榴、葡萄結子纍纍,喻「多子多孫」;鷄冠花與玉簪,則具「加官進爵」、「高升富貴」之意。碩果繁花共呈一堂,寓意福澤綿延不絕。

四幅構圖皆稠密飽滿,尤「葡萄」、「枇杷」二幀,幾乎填塞整幅畫面,乃白石老人衰年變法之初的顯著特點。

題識内容,則頗具齊老個性特質。每幅以長題論畫,抒發性情灼見,諷時人作畫筆墨刻意,有畫家習氣,言語中唯服膺徐渭、石濤、八大山人、李鱓、孟麗堂等野逸派畫家。白石初到京師,遭受畫壇保守派冷遇及排擠,此亦可視爲他對自身處境之回應,既不欲「與時手雷同」,又忌模仿前人,彰顯「掃除凡格,自稱家法」之決心。

順帶一提,齊白石的《山水十二條屏》於2017年在北京保利上拍,逾RMB 9.3億天價成交,成為史上最貴中國藝術品,紀錄至今未破。



Lot 10|十一至十二世紀 大理國鎏金銅阿嵯耶觀世音菩薩半跏像(成交季軍)

高度:37.8 cm
來源:

  • 彭楷棟(1912-2006年,又名新田棟一)收藏,新田集藏
  • 香港佳士得1998年4月26日,編號606
  • 安思遠,紐約,1998年7月30日
  • 何鴻卿爵士珍藏

狀況:整體品相良好;頭部後有原封閉長方形裝藏孔;周身常見碰撞及磨損,鎏金偶有磨損及脫落。手指縫隙及髮絲縫隙偶見殘留漆金。頭頂有一小孔,或爲鑄造所致
估價:HK$15,000,000 - 20,000,000
落槌價:HK$40,000,000
成交價:HK$48,775,000

 

此尊觀音以HK$950萬起拍,一共獲得33口叫價之多,HK$4,000萬落槌,連佣HK$4,877萬成交,由李美恩為電話委託客人投得。

阿嵯耶觀音,名字有「導師」之意,相傳是最早入雲南傳佛的蓮花部菩薩,亦是大理獨有的觀音形象。造型方面,多是左手垂掌向外結與願印,右手當胸作安慰印,象徵弘揚佛法。頭上則與大部份觀音一樣,有一尊小小的阿彌陀佛(化佛),是為這位菩薩的典型標記。

阿嵯耶觀音造型鮮明獨特,最明顯是無比修長的身驅,以及特別纖幼的腰肢。頭飾、服飾、髮辮、五官也與唐、宋、藏傳觀音截然不同。如果以造像風格來說,相信受高棉(今柬埔寨)文化影響甚深。

大理與宋朝國祚相似,命運也相若 - 為蒙古帝國所滅。大理末年,元朝派遣大軍入侵。妙香佛國燃起戰火,大理人於是紛紛把佛像埋到地下、塔底。千年以後,雲南地方施工、重建之時,這些佛像方重見天日。


彭楷棟曾捐贈大量珍藏予台北故宮


2003年紐約佳士得拍賣的近例

是故,大理佛像傳世的少,狀況良好的更少。如此少量的大理佛像當中,又有部份在歷史長河中流傳到國外,為博物館或私人所藏。所以能在市場中買到的大理佛,確實是少之又少。

此尊阿嵯耶觀音來源顯赫,乃新田棟一(1912-2006,原名彭楷棟)舊藏。有「萬罍之王」之稱的商朝青銅重器皿方罍,器身也曾經是這位傳奇佛像收藏家的雅蓄。他曾將大量藏品捐贈台北故宮、東京國立博物館和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。台北故宮更三次特別為之舉辦專展。

阿嵯耶觀音多為立像,如本像般作半跏趺倚坐的則相當稀少,近例只得兩、三。其中一例(上圖),鎏金盡失,斷代12世紀,於2003年在紐約佳士得以US$22萬易手。



Lot 6|元 青花魚藻紋大罐(成交殿軍)

寬度:35.3 cm
來源(The Value整理):

  • 歐洲私人收藏
  • 倫敦佳士得2006年7月11日,編號111及封底(£2,136,000成交)
  • Eskenazi 埃斯卡納齊,倫敦,2006年
  • 何鴻卿爵士珍藏

狀況:

  • 罐身有兩處鷄爪紋并均已被加固:一處近足並沿器底接胎痕平行延申;另一處近肩並從口沿斜向下延申至器身下部,鷄爪紋中心有輕微修補
  • 器身外壁中間接胎處有一小黃色斑塊(圖錄中照片可見),内壁有元青花常見窯粘,正常毛口

估價:HK$20,000,000 - 25,000,000
落槌價:HK$32,500,000
成交價:HK$39,700,000


2006年,青花罐在倫敦佳士得上陣,以圖錄封底姿態舉槌,£213萬(按當時匯率計算約HK$3,060萬)易手。是次在香港拍賣,HK$3,970萬成交,由8828號牌現場男士(即投得交椅者)買下。

有明一代,永宣青花譽滿天下,藍頭發色是一大主因。其所燒成的青花發色絢麗鮮艷,常見暈散現象。由於顏料含鐵量高,常自然形成不均勻的黑藍結晶斑點,深凹胎骨,與艷麗的藍色相互映襯,更增藝術魅力。

傳統上認為,此等黑藍結晶斑點,本為燒製技術未熟練而誕生的缺憾,後來得人欣賞,匠人才一步一步特意加入這種效果。

有趣的是,若你細看這個元朝青花罐的紋飾,仿佛正告訴我們另一個故事 - 無論是游魚還是花卉,同類結晶斑點很明顯是畫師有意為之,早已知道燒成後的最終效果,才會如此動筆。


一眾青花瓷於何氏大宅陳設

青花瓷的根源,可追溯至大唐盛世。所謂青花瓷,乃是以鈷料在瓷胎描繪花紋,加上透明釉後高溫燒成(故稱釉下彩),而唐三彩的藍料亦是以鈷料為呈色劑。有學者認為,兩者在盛唐曾經互相啟發。唐朝可說是青花瓷的濫觴,後至元代發展出嚴格意義上的青花。

魚藻紋與道家經典《莊子》互相呼應,借喻嚮往自由無憂之境,深得文人之喜。

青花魚藻紋飾歷久不衰,及至明代宣德御窯仍有燒製。2017年,蘇富比為市場帶來一件「明宣德 青花魚藻紋十棱菱口大盌」,當時以HK$2.29億天價易手。



Lot 1|漢 青銅辟邪(成交第五位)

長度:27 cm
來源:

  • L. Wannieck,巴黎,1924年或以前
  • 阿道夫‧斯托克萊特男爵(Adolphe Stoclet,1871-1949年)收藏,布魯塞爾,1934年或以前
  • Raymonde Féron-Stoclet 夫人(1897-1963年)收藏,布魯塞爾,此後家族傳承
  • Eskenazi 埃斯卡納齊,倫敦,2003年3月25日
  • 何鴻卿爵士珍藏

估價:HK$6,000,000 - 8,000,000
落槌價:HK$29,000,000
成交價:HK$35,465,000


中國古青銅器以殷商製品最為人熟悉,此後風格多有變遷。以動物為例,戰國晚期描寫的姿態更貼近自然,使得守護生靈、庇佑世人的神獸形象,愈見靈動如真,親切可人。

漢代動物銅雕本已不屬多見,而此青銅辟邪神威勃發,炯炯有神,藝術張力十足,神態令人屏息。細看身上所雕的毛髮紋飾,更感匠人之巧手細工。翻查各地收藏紀錄,華盛頓弗利爾美術館典藏一件青銅辟邪,雖與本品並非成對,但也甚為相近。

本辟邪一眾顯赫的來源出處之中,以阿道夫‧斯托克萊特男爵(Adolphe Stoclet)尤其為人認識。


東漢 青銅異獸構件|華盛頓史密森學會佛利爾美術館

這位比利時人身兼工業家、銀行家、收藏家身份,與夫人Suzanne同為重要的藝術贊助人,雅蓄珍品不時借予頂尖機構展出。

20世紀初,他決定在布魯塞爾興建大宅,取名「Stoclet Palace」。他讓首席建築師聘請名重一時的藝術家替之創作。其中最富盛名的,莫過於奧地利國寶畫家克林姆(Gustav Klimt)為飯廳設計的大型馬賽克壁畫。

時至今日,大宅已經被聯合國列入「世界遺產」名單。至於本漢朝辟邪,當初便是置於大宅主人的桌案之上,作為時常把玩鑑賞之古美術。


「Stoclet Palace」大宅


同場其他精選成交


Lot 24|齊白石(1864-1957)《菩提羅漢》設色紙本 鏡框

尺幅:136 x 45 cm
款識︰齊璜。
鈐印︰「白石翁」。
藏印︰「聽秋軒」、「逸齋秘笈」。
來源:

  • 熊式一(1902-1991)收藏
  • 香港蘇富比,中國書畫拍賣,1980年5月28日,編號17
  • 何鴻卿爵士珍藏

狀況:整體品相良好
估價:HK$3,500,000 - 5,000,000
落槌價:HK$25,000,000
成交價:HK$30,625,000


Lot 13|元 青花魚藻凸花牡丹菱口大盤

尺寸:47.8 cm
來源(The Value整理):

  • 紐約蘇富比1987年9月9日,編號256及封面
  • Eskenazi 埃斯卡納齊,倫敦
  • 徐展堂(靜觀堂)收藏,香港
  • 香港佳士得2002年4月29日,編號607(HK$9,974,100成交)
  • 何鴻卿爵士珍藏

狀況:整體品相良好。盤中心近魚尾一小處有補釉以遮蓋盤底一條細小窯裂。盤内模印牡丹紋上有幾處細小縮釉,口沿正常輕微磨痕,足有一處常見窯磕
估價:HK$30,000,000 - 50,000,000
落槌價:HK$15,000,000
成交價:HK$18,525,000

Lot 17|東周末至西漢公元前三至二世紀 玉瑞獸珮飾

尺寸:14.8 x 6.9 x 0.5 cm
來源:

  • 藝源閣,香港,1992年8月5日
  • 何鴻卿爵士珍藏

狀況:整體品相良好,惟邊沿有微磕,如鬃毛一處(近頭頂)。帶天然綹紋。表面有舊時積污
估價:HK$800,000 - 1,200,000
落槌價:HK$13,000,000
成交價:HK$16,105,000

Lot 12|明初 鈞窯葡萄紫釉鼓釘三足水仙盆 底刻「五」字

寬度:20.7 cm
來源:

  • 小聽颿樓收藏,香港
  • 香港蘇富比1975年11月17日,編號4
  • 倫敦蘇富比1991年12月10日,編號136
  • 穎川堂,香港,1994年11月10日
  • 何鴻卿爵士珍藏

狀況:整體品相良好,僅見器面偶爾磨痕,屬正常
估價:HK$4,000,000 - 6,000,000
落槌價:HK$12,000,000
成交價:HK$14,895,000


Lot 14|清康熙 黃花梨束腰拐子龍紋畫桌

尺寸:171 x 89.5 x 86.5 cm
來源:

  • 安思遠,紐約,1982年6月12日
  • 何鴻卿爵士珍藏

狀況:一腳馬蹄足重接(自下往上約8.5 cm);邊框及面板反面經清理並略罩清漆;表面有劃痕,頂板清漆有小泡,邊沿有微磕、凹痕,皆於年代、使用相符
估價:HK$6,000,000 - 8,000,000
落槌價:HK$8,000,000
成交價:HK$10,055,000

Lot 15|東周戰國時期 青銅馭獸立人燈座

高度:22.8 cm
來源:

  • 藍理捷,紐約,1992年2月10日
  • 何鴻卿爵士珍藏

狀況:整體品相良好。有兩道裂,一道位於肩部,約1.3 cm,另一道位於衣袍下端,約2 cm。頭、身、胸分別鑄造。表面經專業清理
估價:HK$500,000 - 700,000
落槌價:HK$7,000,000
成交價:HK$8,820,000


Lot 2|佚名(元至明早期)《瓜草圖》 設色紙本 冊頁一開 鏡框

尺幅:27 x 28.5 cm
鑑藏印:

  • (項元汴)檇李、墨林秘玩(半印)、神游心賞、項子京家珍藏、天籟閣、項元汴印(半印)
  • (沈周) 沈周寶玩(半印)
  • (吳廷)吳廷
  • (乾隆帝)三希堂(半印)、幾暇鑒賞之璽(半印)
  • (鈐於裱褙)毅盦、張學良印、馮海若鑒藏珍

來源:

  • 張學良舊藏
  • 紐約蘇富比,中國書畫,1987年6月2日,拍品編號3
  • Eskenazi 埃斯卡納齊,倫敦,2009年
  • 何鴻卿爵士珍藏

估價:HK$300,000 - 500,000
落槌價:HK$4,100,000
成交價:HK$5,166,000


拍賣總結

拍賣行:香港蘇富比
專場:何鴻卿爵士私人珍藏(第一部分‧晚間拍賣)
拍賣日期:2022/10/8
拍品數目:28
成交:26
未成交:2
成交率:93%
成交總額:HK$469,226,8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