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港蘇富比HK$6.34億藝術拍賣夜 奈良美智小女孩畫作HK$9,600萬成交領銜

「藝術三月」過後,香港拍賣周接力上演。業界巨頭蘇富比香港春拍重頭戲現當代藝術晚拍,今夜(5日)在香港會展舉槌,合共斬獲HK$6.34億(NT$26億)總成交額。

本場僅1件拍品未能覓得新主,錄得97%成交率。另有10件拍品HK$2,000萬以上成交,成績堅實。

其中,奈良美智小女孩畫作《我願今夜一睹璀璨光輝》摘下成交桂冠,連佣近HK$9,600萬(NT$3.9億)易手。至於第二、三位,俱落在西方名家身上,分別是畢加索致敬梵高的作品《畫家》,以及印象派宗師莫內風景畫《蒙特卡羅之路》。


Lot 1539|奈良美智《我願今夜一睹璀璨光輝》壓克力畫布(成交冠軍)

創作時間:2017年
尺幅:220.4 x 195 cm
來源:

  • 佩斯畫廊
  • 英國,私人收藏
  • 現藏者購自上述來源

估價:HK$80,000,000 - 120,000,000
落槌價:HK$81,000,000
成交價:HK$95,959,000


先由成交冠軍《我願今夜一睹璀璨光輝》說起。

此作HK$6,500萬起拍,拍賣官喊至HK$7,500萬之際,電話席上的Simon Stock(印象派及現代藝術資深專家,駐職倫敦)出價HK$8,000萬。接著,坐在他身旁的林宛嫺(Wendy Lin,亞洲區主席)便出價HK$8,050萬。

拍賣官此時表示,希望競價階梯為HK$100萬,而非林宛嫺客戶提出的HK$50萬。不過,他最終還是接受了林宛嫺的HK$8,050萬出價。

儘管如此,Simon Stock隨即喊出HK$8,100萬,最終亦憑這口叫價,替「L0065」號牌的電話委託客戶投得此作。


Simon Stock(左二)替客戶投得心頭好,坐在他身旁的則為林宛嫺(左三)


《背後藏刀》,234 x 208 cm,2000年作|2019年成交價:HK$1.95億

奈良美智在亞洲藝術市場炙手可熱,小女孩畫作《背後藏刀》曾創下HK$1.95億天價紀錄,成為東瀛最貴藝術家,至今已有7件作品成交價超越HK$1億。

對於筆下的小女孩,奈良美智曾言:「我的全部作品其實是我內心的自畫像,是和自己的對話。」是故,他筆下的小女孩雖然永遠長不大,然而隨著藝術家的人生歷程,亦呈現出不同面貌。

1959年,奈良美智生於青森弘前,這個位處日本的偏僻小鎮,以白雪皚皚的漫漫冬日而聞名。奈良小時候個性敏感孤僻,常常呆在室內,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像世界中。對於工薪階層的父母來說,奈良從小就是個不讓人操心的孩子,也難怪之後他筆下的人物總是以獨立、叛逆、淘氣為特點。

90年代至千禧年間的畫作中,小女孩神情銳利,可愛之中帶點狡黠邪惡,斜眼睥睨,透著一絲憤怒,與童年時複雜的心理環境息息相關。舉如上述的《背後藏刀》便是一例。


奈良美智

隨著時間過去,奈良現已踏入耳順之年,昔日的憂鬱「宅男」如今白髮蒼蒼。敏感纖細依然,但畫風已有些轉變,尤其是畫中人物的眼神,少了些憤怒叛逆,多了幾分內省的複雜情感,顯得寧靜而安祥。

出現這樣的轉變,是因為奈良經歷過2011年東日本大地震之後,令他開始質疑、反思創作的意義。當他走出傷痛重拾畫筆時,希望能「畫出帶給人幸福的作品」。

奈良形容:「從前,如果我有一幅想創作的畫作,我會立刻執筆,直至完成。現在,我會花時間慢慢畫,層層遞進,務求找到最好的方式。」

此後,奈良開始嘗試新的色彩和色調,以層層鋪疊的方式,緩慢而仔細地營造出閃爍的半透明感。這次蘇富比帶來的《我願今夜一睹璀璨光輝》便是一例。


2020年出版的奈良美智作品集,選取了本作為封面

本作裡的小女孩臉容詳和秀逸,一臉天真無邪。奈良以畫筆添加和抹掉透薄的顏料,為畫中的小女孩營造出水潤平滑的質感,色彩絢麗,極富層次。女孩凝視觀者的眼神超越俗世,看透人心,營造與巨大畫幅相悖的親密感。

熟知奈良的讀者或許都知道,藝術家本人熱愛搖滾音樂。他深夜獨自在工作室時,亦會大聲播放著龐克搖滾音樂,一邊不斷抽煙,一邊集中精力繪畫。

本作的名字《我願今夜一睹璀璨光輝》(I Want to See the Bright Lights Tonight),便是來自英國民謠搖滾樂隊Richard and Linda Thompson的1974年專輯《I Want to See the Bright Lights Tonight》。畫面採用黃綠色背景,亦是奈良向專輯封面致敬之意。

此畫於2017年完成,2020年出版的奈良作品集亦以之為封面,足見其代表性。




Lot 1532|畢加索(Pablo Picasso,1881-1973)《畫家》油畫 畫布(成交亞軍)

創作時間:1963年6月8日作
尺幅:92 x 60 cm
來源:

  • 巴黎,路易絲・萊里斯畫廊
  • 加拉加斯,伯納德莊園畫廊
  • 委內瑞拉,私人收藏(約1980年購自上述來源)
  • 現藏家購自上述來源

估價:HK$66,000,000 - 90,000,000
落槌價:HK$66,000,000
成交價:HK$78,724,000


位列次席的畢加索畫作《畫家》,則由林宛嫺(Wendy Lin,亞洲區主席)替牌號「L0054」的電話委託客戶投得。此作以HK$5,800萬起拍,HK$6,400萬落槌,連佣成交價HK$7,872萬(NT$3.2億)。

眾所周知,畢加索肖像畫描繪的人物,大多是他的妻子或是情人繆思。不過,畢翁晚年的作品已脫離了上述刻板印象。以今回舉槌的《畫家》作例,畫中人並非某位模特兒,反而是畢翁突顯自己畫家身份,向藝術巨匠梵谷致敬之作。

畢翁在本作援引了梵高強勁而即興的筆法,畫中人的黃帽子,可理解為畢翁對梵高1887年作品《戴草帽子的自畫像》致敬。此作同時帶有濃厚的自傳意味,尤其是畫中人身穿藍色水手間條衫,與畢加索常見的打扮甚為相似。


藍色水手間條衫是畢加索晚年的慣常打扮


從60年代畢加索穆然工作室的照片,可見本作縱影(紅框示)


梵高《戴草帽子的自畫像》|1887年|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收藏

本作繪於1963年,縱然這時畢翁已步入耄耋之年,但其筆下充滿稚氣活潑的筆觸與塑形,以及人物臉上時尚的山羊鬍子,刻畫出一個充滿個性的年輕畫家形象。畫中捕捉了畫家萌生靈感的一刻,透過動感強烈的筆觸,表達自己作畫時的能量。

這段時期,畢翁居於南法穆然的別墅,遠離繁囂的環境令他得以專心作畫。從60年代一張攝於穆然工作室中的照片可見,畢加索神情雀躍,舉止活潑,充滿活力。而在他身後的牆邊,便放置著今回舉槌的《畫家》。

單計這一年,畢翁繪畫了逾50幅以「作畫中的畫家」為主題的作品,足見他著迷於探討藝術家的身份,同時奮力為自己在藝術史的洪流中定位。今回舉槌的《畫家》過去數十年皆由私人收藏,從未釋出拍場。



Lot 1547|莫內(Claude Monet,1840-1926)《蒙特卡羅之路》油畫畫布(成交季軍)

創作時間:1883年
尺幅:65.7 x 80.6 cm
來源:

  • 巴黎,杜蘭德-魯爾畫廊(1886年7月24日直接購自藝術家)
  • 紐約,杜蘭德-魯爾畫廊(轉自上述來源)
  • 克里夫蘭,阿爾弗雷德・阿特莫爾・波普(1893年5月16日購自上述來源)
  • 紐約,杜蘭德-魯爾畫廊(1895年4月23日購自上述來源,並收藏至至少1949年)
  • 倫敦,馬博羅畫廊
  • 英國,私人收藏(約1954年前購入)
  • 倫敦,勒菲弗畫廊(亞歷克斯・里德及勒菲弗公司)
  • 歐洲,私人收藏
  • 私人收藏
  • 紐約,佳士得,2007年11月6日,拍品編號34(委托自上述來源)
  • 紐約,Acquavella畫廊,2016年
  • 現藏家購自上述來源

估價:HK$45,000,000 - 65,000,000
落槌價:HK$51,000,000
成交價:HK$61,489,000


莫內風景畫《往蒙特卡羅之路》以HK$6,148萬(NT$2.5億)成交,拿下成交季軍。此作以HK$3,200萬起拍,拍賣官叫價至HK$4,400萬,林宛嫺(Wendy Lin,亞洲區主席)替電話委託客戶出價HK$4,450萬。坐在另一邊電話席的Alex Branczik(亞洲區現代及當代藝術部主席)隨即替客戶出價HK$4,700萬,競價戰於此刻才真正展開。

上述二人梅花間竹出價,叫價以每口HK$50萬的幅度攀升,經8口叫價後,拍賣官於HK$5,100萬落槌,由Alex Branczik替牌號「L0053」的電話客戶投得。


Alex Branczik替牌號「L0053」的電話客戶投得畫作

莫內這位印象派宗師以捕捉轉瞬即逝的光影變化聞名天下,筆下《睡蓮》、《乾草堆》等名作成為無人不曉的經典。是次舉槌的風景畫《往蒙特卡羅之路》,是莫內於1883年至1884年往南法地中海一帶遊歷期間之作。

時間先回到1883年12月,莫內當時正在藝術經紀人胡埃(Paul Durand-Ruel)家中作畫。正當接近完成六幅大型室內畫作之際,莫內卻突然感覺非常沮喪。他歸咎室內環境窒礙了他的創意,並表示:「我急不及待想擺脫這些事,現在距離我上一次到戶外寫生已經有一個世紀。」

接下來,他相約印象派同儕雷諾瓦一起到南法地中海沿岸旅行,後者還跟他保證「當地有精彩的事等待他們」。這次遊歷為莫內帶來無限創作靈感,風光明媚的新異風景激發繪畫的全新想像。《往蒙特卡羅之路》便是在如此背景下誕生。


莫內


莫內《博爾迪蓋拉》|現藏於洛杉磯哈默美術館


莫內《摩納哥附近的濱海大道》|現藏於阿姆斯特丹國立博物館

此作是莫內到達摩納哥蒙特卡羅海岸期間,最早繪畫的兩幅作品之一,捕捉了他對當地的第一印象。莫內運用短促的筆觸和粉色調為主的豐富色彩,繪下充滿異國情調的旖旎風光,充分呈現正午陽光下蔚藍海岸綻放的耀眼光芒。畫中用色豐富的厚塗顏料和鮮明的色彩對比,為原本平淡的田園風景平添戲劇張力。

《往蒙特卡羅之路》是莫內對地中海風景的光線和色彩進行的第一次試驗,建立隨後數年他同一主題創作的先例。莫內與雷諾瓦的旅程結束後不久,莫內獨自一人於1884年初重回南法,尋找更多創作靈感。

這批繪於1884年的作品,包括現藏於洛杉磯哈默美術館的《博爾迪蓋拉》,以及現藏於阿姆斯特丹國立博物館的《摩納哥附近的濱海大道》。前者從另一角度描繪《往蒙特卡羅之路》畫中的小鎮,後者則從另一方向描繪俯視大海的沙地小路。

這種以不同角度和不同時間描繪同一主題的手法,預示了莫內後來《乾草堆》、《盧昂大教堂》、《塞納河清晨》等以連續繪畫的創作方式。



Lot 1542|草間彌生《肖像》壓克力 畫布(成交第4位)

創作時間:2015年
尺幅:146 x 112.8 cm
來源:

  • 大田秀則畫廊
  • 現藏者於2015年購自上述來源

估價:HK$38,000,000 - 48,000,000
落槌價:HK$34,000,000
成交價:HK$41,590,000


成交第四位回到東方藝術身上,「波點女王」草間彌生自畫像《肖像》以未達估價的HK$3,400萬落槌,連佣成交價HK$4,159萬(NT$1.7億),由華真(Jen Hua,亞洲區副主席及中國區主席)替牌號「L0019」的電話委託客戶投得。

草間彌生雖已年逾九旬,在藝術市場依然紅透半邊天。2023年,香港M+博物館舉辦「草間彌生:一九四五年至今」大型回顧展,加上時尚品牌LV第二度與草間合作推出聯乘系列,草間標誌性的「南瓜」、「波點」宣傳品在全球各地湧現。連帶草間歷年來的作品,都在拍賣場上走勢凌厲。

是次舉槌的《肖像》曾於上述M+展覽中亮相,更是觀眾步入展廳後見到的第一幅畫作。畫中的草間長有一頭齊耳短髮,讓人一眼就能認出。此作採用草間標誌性的黄黑二色,在視覺上呼應她的《南瓜》系列畫作和雕塑。


草間彌生去年再度跟LV合作推出聯乘系列


童年時期的草間彌生

熟知草間彌生的讀者們或許都知道,這位東瀛女將自幼飽受幻覺折磨。繪畫成為她的克服內心恐懼的獨特療法,透過不斷重複的圖像「自我消融」,形成草間獨有的抽象美學。

草間一般不會在作品標題運用第一人稱,反而會用像「女孩」和「女子」等的第三人稱,以這些主題明示或暗喻作品就是自己的自我延伸、變裝中的自己或者化身。

她早期繪畫的正面人像畫,甚至會把自我形象消融成花朵,後來又會把畫中人繪成人形貓或是長有一張猴臉。及至近年,草間自畫像變得更為直白,正面描繪草間端正的模樣,一臉泰然,卻蘊含情感力量。

繪於2015年的《肖像》是草間典型的晚年自畫像,畫中的草間被圓點、無限網、南瓜、軟管狀造型等意象所淹沒,與自己、宇宙和過去七十年的創作歷程融為一體。




Lot 1528|趙無極(1920-2013)《04.10.85》油畫畫布(成交第5位)

創作時間:1985年10月4日作
尺幅:162 x 130 cm
來源:

  • 東京,富士電視畫廊
  • 現藏家購自上述來源

估價:HK$35,000,000 - 45,000,000
落槌價:HK$33,000,000
成交價:HK$40,380,000


在亞洲現代藝術市場,抽象大師趙無極絕對是中堅分子。然而,經過好一段時間的「趙無極熱」後,成交相對上稍為冷靜下來。

今回舉槌的《04.10.85》,連佣HK$4,038萬(NT$1.65億)成交,位列本場第5位,由錢進(中國區董事總經理)替牌號「L0063」電話委託客戶投得。

無極的畫作,外界慣以「克利」、「甲骨文」、「狂草」、「無境」等不同時期分類,各有特色。今回在蘇富比舉槌的《04.10.85》,來自80年代的「無境」時期。

這段時間,無極已踏入花甲之年。經歷了70年代至親離世之痛,重拾畫筆的無極,筆觸變得更為內斂,憑藉內在境界昇華與東方哲學,開創出畫風更為開放的「無境」時期。

相較60年代力拔山兮大膽豪放的「狂草時期」,「無境時期」筆觸更添舒展與張弛,構圖從中軸式變為開放式,帶著豐富而曲折的人生敘事性。這時期的無極無論藝術概念或是技法已非常純熟,在氣勢上、氣度上都非常精準,能完全表達到他想表達的東西。


錢進(持電話者)替牌號「L0063」的電話委託客戶投得畫作


趙無極

80年代亦是無極藝術生涯回歸亞洲的重要時期,他先後在中國內地、香港、台灣、日本、新加坡、等亞洲各國與地區舉行展覽及參與重要合作項目。

在國際層面,80年代亦證著趙無極踏上創作生涯頂峰,他的抽象作品已受全球頂尖藝術圈認可。例如在1981年,巴黎大皇宮國家美術館(Galeries Nationales du Grand Palais)為趙無極舉行個人回顧展,是這位留法華裔大師在公共博物館首次個展。

繪下本作的1985年,對無極而言更是別具意義。這一年,無極重回闊別已久的神州大地,並特別於母校杭州浙江美術學院(前國立藝專、今中國美術學院)短期講學。在此期間,他回溯傳統水墨中的筆法與空間構造,將水墨之靈動空間結合入畫。

《04.10.85》正是在如此背景下誕生,畫面的線條由中心向外蔓延伸張,像是參天大樹,展現出永恆無盡的生命力;而柔和妙曼的色彩更是透露出無限的生機。畫中線條水墨線條蔓延向外畫布外生長,形成一個無邊無際的開放空間。


無極為1988年漢城奧運設計的宣傳海報《生命之樹》


富士電視畫廊於1987年舉辦「趙無極展」,本作收錄於展覽圖錄內

還有一點值得一提,無極於1988年受漢城奧運主辦方委託,設計宣傳海報。結果當年的完成品《生命之樹》,創作脈絡與《04.10.85》如出一轍,以抽象藝術呼應與追求和平、團結、自強不息的奧林匹克精神。

順帶一提,無極於1986年繪下另一幅構圖相近的作品 - 《27.01.86》。此作2020年在香港佳士得舉槌,最終連佣以HK$3,505萬易手。

今回的《04.10.85》曾由日本富士電視畫廊收藏,1987年富士電視畫廊舉辦「趙無極展」,本作著錄於展覽圖錄內。及至1996年,現藏家直接向東京富士電視台畫廊購下畫作,一直收藏至今,三十年來從未釋出市場。如今此作首登拍場,即以HK$4,038萬成交,價錢可說是貼近市場預期。


其他HK$2,000萬以上成交


Lot 1536|草間彌生《南瓜》著色強化玻璃纖維塑料(成交第6位)

創作時間:2019年
尺幅:120 x 138 x 138 cm
來源:

  • 大田秀則畫廊
  • 現藏者購自上述來源

估價:HK$38,000,000 - 48,000,000
落槌價:HK$29,000,000
成交價:HK$36,145,000


Lot 1544|奈良美智《無題》壓克力木板(成交第7位)

創作時間:2008年
尺幅:231.1 x 186.7 x 12.7 cm
來源(The Value整理):

  • 洛杉磯,Blum & Poe 畫廊
  • 私人收藏
  • 香港,佳士得,2012年11月24日,拍品編號30(成交價:HK$7,220,000)
  • 香港,私人收藏
  • 現藏者購自上述來源

估價:HK$28,000,000 - 35,000,000
落槌價:HK$27,000,000
成交價:HK$33,120,000


Lot 1525|雷諾瓦(Pierre-Auguste Renoir,1841-1919)《索倫托的花園》油畫畫布(成交第8位)

創作時間:1881年
尺幅:67 x 82 cm
來源:

  • 巴黎及紐約,杜蘭德-魯爾(1892年11月購自藝術家)
  • 波士頓,威廉及奧古斯都・L・普特南(1910年12月購自上述來源,並收藏至至少1948年)
  • 紐約,凱瑟琳・溫思羅普夫人(1954年6月前購入)
  • 紐約,阿諾德・柯克比(1955年8月經紐約威爾登斯坦公司購自上述來源)
  • 紐約,帕克-伯內特,阿諾德·柯克比印象派及後印象派傑作收藏,1958年11月19日,拍品編號15(委托自上述來源)
  • 紐約,法卡斯基金會(購自上述拍賣)
  • 紐約,佳士得,1979年5月15日,拍品編號13(委托自上述來源)
  • 歐洲私人收藏(購自上述拍賣)
  • 歐洲私人收藏(繼承自上述來源)
  • 倫敦,蘇富比,2016年6月21日,拍品編號13
  • 現藏家購自上述拍賣

估價:HK$12,000,000 - 16,000,000
落槌價:HK$19,750,000
成交價:HK$24,347,500


Lot 1537|草間彌生《南瓜》磁磚於強化玻璃纖維塑料,膠水及鋼(成交第9位)

創作時間:2016年
尺幅:230 x 230 x 35 cm
來源:

  • 大田秀則畫廊
  • 現藏者購自上述來源

估價:HK$24,000,000 - 34,000,000
落槌價:HK$19,500,000
成交價:HK$24,045,000


Lot 1526|莫內(Claude Monet,1840-1926)《吉維尼的湖水》油畫畫布(成交第10位)

創作時間:1886年
尺幅:65 x 81.3 cm
來源:

  • 藝術家舊藏
  • 吉維尼,米歇爾・莫內(繼承自上述來源)
  • 倫敦,威爾登斯坦公司(1952年前購入)
  • 瑞典,亨里克・諾德馬克(1954年2月經由斯德哥爾摩瑞典英文美術館購自上述來源,並收藏至約1971年)
  • 蘇黎世,科勒畫廊,1979年5月25至26日,拍品編號5180
  • 紐約,佳士得,1979年11月6日,拍品編號16
  • 弗吉尼亞州,夏洛茨維爾,詹姆斯・F・斯科特收藏(購自上述拍賣)
  • 紐約,蘇富比,2018年5月14日,拍品編號42(委托自上述來源)
  • 現藏家購自上述拍賣

估價:HK$15,500,000 - 20,000,000
落槌價:HK$16,500,000
成交價:HK$20,415,000


拍賣總結

拍賣行:香港蘇富比
拍賣日期:2024/4/5

專場:現當代藝術晚間拍賣
拍品數目:41
成交:40
未成交:1
成交率:97%
總成交額:HK$634,019,5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