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港蘇富比「現代藝術晚間拍賣」剛剛落幕，德國巨匠李希特（Gerhard Richter）的抽象鉅作以HK$1.85億落槌，連佣HK$2.14億（NT$7.85億）天價成交，大幅打破由KAWS保持的紀錄，登上「亞洲拍賣最貴西方藝術品」寶座。
據西方傳媒報道，露華濃老闆Ronald Perelman正變賣大批藝術品套現，希望能在疫情之下渡過難關，而此畫正是這位億萬富豪的珍藏之一。
更新：蘇富比宣佈，此畫是由日本箱根POLA美術館投得。美術館由日本美妝集團POLA ORBIS創辦，意味這幅李希特抽象畫是從「美國美妝巨頭」轉手到「日本美妝巨頭」手上。
李希特（Gerhard Richter） 《抽象畫（649-2）》Abstraktes Bild (649-2) 油畫畫布｜本場冠軍
創作時間：1987年
尺幅：200 x 200 cm
來源：
- 德國，Löhrl畫廊
- 倫茨堡，私人收藏
- 德國，Löhrl畫廊
- 紐約，Barbara Mathes畫廊
- 現藏者購自上述來源
估價：HK$120,000,000 - 140,000,000
落槌價：HK$185,000,000
成交價：HK$214,631,000
說露華濃故事之前，先報道這一夜的亮麗成績。
拍賣前，我們訪問寺瀬由紀談及拍賣佈陣。這位蘇富比亞洲區當代藝術部主管當時表示，香港藝術市場和亞洲收藏家品味都非常國際化，所以今季帶來不少頂級西方藝術品。
編按：訪問內容請參閱《專訪當代藝術市場旗手 寺瀬由紀：亞洲收藏家正在國際舞台創造潮流》
現在看拍賣成績，再次證明寺瀬由紀眼光獨到。此夜拍賣，許多藝術品同時引起香港、紐約、倫敦三地競投，包括上述的李希特抽象畫，亦是在香港與倫敦的激烈爭奪戰下創出天價。
疫情之下，紐約蘇富比於6月作出破天荒安排：拍賣官身處大西洋彼岸的倫敦，於攝影棚內舉槌，透過直播鏡頭與紐約、倫敦、香港三地同事的電話席互動。
身在香港的蘇富比同事（左），替紐約的電話席（右）向拍賣官出價
如此跨拍賣場舉槌直播，蘇富比只曾應用於「旗艦級專場」，包括紐約和倫敦晚拍，今夜則屬亞洲區首例。
不過情況略有分野，或許由於香港蘇富比藝術空間場地較小，未能佈置大量攝影機和螢幕，故特別由兩位員工從電腦觀看紐約、倫敦兩地電話席，再代為向身在香港的拍賣官出價。
扣除兩件撤拍藝術品後，全夜一共37件拍品，3件流拍，成交率92%，其中13件拍品逾千萬港元易手。落槌價總和約HK$5.71億，落在HK$4.5億 - 6.5億的總估價範圍之間。成交總額（落槌價總和加上佣金）為HK$6.84億，更勝7月春拍的HK$5.95億。
好，事不宜遲，我們正式進入露華濃的變賣故事。
Ronald Perelman為美妝巨頭露華濃（Revlon）最大股東
Ronald Perelman是美國著名銀行家，坐擁投資公司MacAndrews & Forbes，以收購兼併致富，商場作風強硬凌厲。他的投資涉獵多方面，從化妝品到生物科技，乃至軍事裝備。
Perelman為美妝巨頭露華濃（Revlon）最大股東。這曾經是他最引以自豪的身份，豈料如今卻成為其商業王國日漸崩潰的一大主因。
露華濃業務連年虧損，本已負債纍纍，加上今年新冠肺炎打擊經濟，情況更是雪上加霜。Perelman身家於過去兩年間由US$190億大幅縮水至US$42億，投資王國亦是欠債纍纍。
如此嚴峻情形之下，Perelman不但試圖出售部份旗下業務，甚至變賣他的私人飛機、豪華遊艇、乃至藝術珍藏。
Perelman正出售他的灣流私人飛機
《彭博社》引述匿名消息指出，Perelman已經透過私人洽購渠道賣出最少US$1.4億藝術品，當中包括李希特、Cy Twombly、 Jasper Johns等名家大作。
與此同時，這位77歲富豪的藝術品亦在拍賣場上亮相。
今年7月，倫敦蘇富比舉行《Rembrandt to Richter》專場，拍品橫跨西方500年藝術史，其中三幅畫作的賣家據報正是Perelman：
- 米羅 Joan Miró｜油畫（紅帽女子），£2,230萬（HK$2.23億；NT$8.32億，下圖）
- 馬蒂斯 Henri Matisse｜坐在扶手椅上的舞者，£648萬（HK$6,500萬；NT$2.42億）
- 培根 Francis Bacon｜約翰・愛德華肖像習作，估價£1,200萬 - 1,800萬（最終撤拍，據悉因為市場缺乏興趣）
報道指《油畫（紅帽女子）》賣家為Perelman
李希特《抽象畫（649-2）》
來到香港秋季拍賣，《彭博社》指李希特的《抽象畫（649-2）》正正來自Perelman收藏。
在世當代藝術名家當中，李希特（亦譯作里希特）無論地位、名氣、身價都屬頂尖行列。這位德國人以「抽象繪畫」及「照片繪畫」聞名於世。此兩個系列的拍賣紀錄，分別於2015年及2013年在蘇富比寫下：
- 抽象繪畫｜《抽象畫》，300.5 x 250.5 cm，倫敦蘇富比，£30,389,000
- 照片繪畫｜《米蘭大教堂廣場》，275 x 290 cm，紐約蘇富比，US$37,125,000
《抽象畫》當年以£3,038萬（約HK$3.64億）易手，寫下「在世歐洲藝術家成交紀錄」。時至今日，《抽象畫》與《米蘭大教堂廣場》仍然佔據「在世藝術家成交榜」第四、五位，僅次於「普普藝術之王」Jeff Koons與英國巨匠David Hockney之後。
在世當代藝術名家當中，李希特無論地位、名氣、身價都屬頂尖行列
李希特開創「刮除」手法
李希特大概於60年代踏進抽象藝術世界，至80年代已臻成熟，大勇大熱。上述紀錄的《抽象畫》與今次在香港上陣的《抽象畫（649-2）》，就分別是1986年及1987年的作品。
80年代，李希特亦發展出獨樹一幟的創作風格：以刮板為工具擦拭畫布上的顏料，令畫面輪廓變得模糊，讓不同層次紋理效果藉此顯露出來。如此手法擺離了筆刷之桎梏，可說是翻開了抽象藝術新章。
從照片繪畫系列開始，李希特就經常以風景為主題創作，如此習慣仍一直延續至後來的抽象繪畫系列當中。他的抽象創作背後，其實很多時都隱藏著西方傳統的風景主題。
《抽象畫（649-2）》局部
寺瀬由紀為客人投得《抽象畫（649-2）》
今夜，《抽象畫（649-2）》以HK$8,500萬起拍，一場激烈相當的爭奪戰隨即展開。
競投者主要有三位：一、香港現場男士；二、香港拍賣的寺瀬由紀電話委託；倫敦拍場的Alex Branczik（歐洲區當代藝術部主管）電話委託。
三方梅花間竹出價，由HK$1.2億開始的每口HK$500萬，一直鬥到後來的每口HK$200萬 - 300萬。最終經過一共26口叫價後，拍賣官於HK$1.85億落槌，連佣HK$2.14億成交，大幅刷新KAWS保持的「亞洲拍賣最貴西方藝術品」紀錄，勝方為寺瀬由紀客戶。
「亞洲拍賣最貴西方藝術品」此項紀錄之中，三甲俱由蘇富比寫下，順序為：
- 李希特 Gerhard Richter｜抽象畫（649-2），HK$214,631,000
- KAWS｜THE KAWS ALBUM，HK$115,966,000
- 霍克尼 David Hockney｜三十朵向日葵，HK$114,827,000
Perelman與愛女所拍合照，背景藝術品應為《藍角》
Ellsworth Kelly《藍角》Blue Angle 著色鋁雕塑
創作時間：2014年
尺幅：228.6 x 381 x 10.2 cm
來源：
- 紐約，Matthew Marks畫廊
- 現藏者購自上述來源
估價：HK$14,000,000 - 19,000,000
撤拍
同場拍賣之中，有一件美國著名藝術家Ellsworth Kelly的大型金屬雕塑，名曰《藍角》，228.6 x 381 x 10.2 cm大小，估價HK$1,400萬 - 1,800萬。惟拍賣前約一小時，蘇富比官方網頁移除了《藍角》，拍賣時亦宣佈撤拍。
The Value翻查紀錄，發現Perelman曾以之為背景與愛女合照，故推測此件《藍角》亦屬他所有。
編按：本場共兩件藝術品撤拍，一為《藍角》，另一為David Hockney六角形系列畫作，據悉來自香港一位重要收藏家。
以下為大家介紹本場其餘重要成交。
Banksy《寬恕我們的罪過》壓克力，噴漆，麥克筆木板｜本場亞軍
創作時間：2011年
尺幅：655 x 421 cm
來源：
- Steve Lazarides珍藏
- 現藏者購自上述來源
估價：HK$16,000,000 - 32,000,000
落槌價：HK$54,000,000
成交價：HK$64,112,000
《寬恕我們的罪過》為Banksy創作至今最巨型作品，比去年以£987萬刷新成交紀錄的《權力下放國會》更大，尺幅達 6.5米 x 4.2米，繪於2011年。當時有洛杉磯學生群體參與創作，為彩繪玻璃窗塗上簽名，別具意義。
作品驟眼看來艷麗堂皇，實則藏著這位神秘塗鴉大師的狂放不羈和冷嘲熱諷，反映街頭藝術與塗鴉的核心精神 - 街頭文化中，匿名藝術家會藉由僭越或覆蓋競爭對手作品的方式，以佔領及保衛「領土」。
畫中男孩身穿連帽衫，頭頂沒有光環，由明亮奪目的彩繪教堂玻璃花窗取而代之。《寬恕我們的罪過》以氣氛莊嚴的教堂為背景，一方面增添悔悟與懺悔的迷惘情感；另一方面神聖的教堂玻璃花窗遭塗鴉。這種褻瀆神明的舉動，充分反映Banksy肆無忌憚、反抗權威的叛逆態度。
雖然金額不及上述的李希特抽象畫，但此件Banksy作品的競投氣氛可說更為熾熱。
拍賣官以HK$1,400萬起拍，主要為香港拍場Michele Chan（亞洲區當代藝術部專家），以及倫敦拍場的電話委託之爭。兩人你來我往，共14次出手把叫價推高至HK$3,000萬關口。
眼看Michele要拿下Banksy之際，紐約殺出程咬金 - 一個電話委託此時才忽然出價。
Michele客人明顯是下了決心要買下心頭好，與紐約電話又鬥了24口叫價之多，成功先後戰勝倫敦、紐約對手，以HK$5,400萬槌價勝出，連佣成交價為HK$6,410萬（NT$2.35億）。
Michele Chan的客人連戰倫敦、紐約對手而勝出
張曉剛《黑色三部曲：驚恐、沈思、憂鬱》三聯作 油畫混合媒材畫布｜並列本場季軍
創作時間：1989 - 1990年
尺幅：179 x 342.3 cm
來源（The Value整理）：
- （i）現藏者直接購自藝術家本人
- （ii）現藏者直接購自藝術家本人
- （iii）加州，亞洲太平洋博物館
- 加州，私人收藏
- 佳士得，香港，2016年5月28日，拍品編號62（當時拍賣為《憂鬱》部份，HK$844萬成交）
- 現藏者購自上述拍賣
估價：HK$25,000,000 - 45,000,000
落槌價：HK$46,000,000
成交價：HK$54,920,000
蘇富比今季帶來「中國當代藝術教父」張頌仁（上圖）的一系列珍藏，當中以張曉剛巨幅三聯作《黑色三部曲：驚恐、沈思、憂鬱》最為矚目。
80年代末至90年代初，中國走上急速的改革開放道路，同時也迎來激烈的社會政治動蕩，《黑色三部曲》正是如此創痛時代下的創作。無論是畫面構圖還是畫作名字，皆赤裸裸地表達出張曉剛當時強烈的情緒與感受。
這位昆明出身的畫家曾在訪問中指出，自己當時歷經重大的心路轉變，覺得「很多東西都逃避不了」，覺得要坦然面對「現實的殘酷性」與「歷史的悲劇性」。
張曉剛早期作品相當受到存在主義、荒誕戲劇、超現實主義影響，《黑色三部曲》似乎亦不例外。頭顱、軀幹、匕首、撲克牌、信封、報紙、書本等諸本象徵符號，加上用色和構圖，建構出荒謬、惶恐、命運的深刻主題。
《驚恐》
《沈思》
《憂鬱》
張曉剛最初其實只完成了前兩幅作品、即《驚恐》與《沈思》，以參加張頌仁和著名藝評人栗憲庭策劃的「後八九中國新藝術」巡迴展。他後來感到作品尚有發展空間，於是畫下最後的《憂鬱》，組成《黑色三部曲》。
張曉剛早期作品中只有兩幅三聯屏，《黑色三部曲》是其中尺幅較大之作。翻查紀錄，《憂鬱》曾經單獨在2016年於香港佳士得拍賣，當時以HK$844萬成交。
今次剛是《黑色三部曲》創作以來首度完整上拍，HK$1,700萬開始舉槌，連獲18口叫價，以超過預期的HK$4,600萬落槌，連佣HK$5,490萬（NT$2億）成交，由程壽康（亞洲區CEO）的客戶贏得。
格尼（ADRIAN GHENIE）《無眼簾》Lidless Eyes 油畫畫布｜並列本場季軍
創作時間：1977年
尺幅：180.3 x 150 cm
來源：
- 藝術家
- 私人收藏
估價：HK$42,000,000 - 62,000,000
落槌價：HK$46,000,000
成交價：HK$54,920,000
如果你覺得畫中人看似梵高（Van Gogh），別要懷疑，你是對的。《無眼簾》正屬於格尼以梵高為原型的自畫像系列。
這位羅馬尼亞藝術家從小生活在齊奧塞斯庫（Nicolae Ceauşescu）的共產主義政權統治之下，故常藉藝術創作表達對歐洲獨裁的關注，尤其是納粹德國的暴行。1930年代，法西斯政府在德國肅清現代藝術，梵高的許多畫作就被定性為「墮落藝術」（degenerate art）。
格尼說：「我對於在集權主義，不局限於共產主義制度下的日常生活中所表現出的特殊性。所有事物都在這樣獨特的狀況下被扭曲……」
除了肖像以外，格尼亦曾以梵高的向日葵為靈感創作，向這位史上最偉大畫家致敬。順帶一提，格尼個人拍賣紀錄為£710萬，於2016年在倫敦佳士得寫下。
格尼常藉藝術創作表達對歐洲獨裁的關注
Lot 1101｜黎清妍《共事的人》油畫畫布｜藝術家拍賣紀錄
創作時間：2017年
尺幅：130 x 110 cm
來源：
- 廣州，維他命藝術空間
- 現藏者購自上述來源
估價：HK$900,000 - 1,200,000
落槌價：HK$2,400,000
成交價：HK$3,024,000
The Value作為香港藝術媒體，當然希望能為大家介紹出色的本地藝術家 - 就好像是黎清妍（Firenze Lai）。
這位80後畫家擅繪肖像，畫中人很難看出性別、身份、地位。你欣賞畫作時，可能是看著自身的反映，也可能是看著他人的故事，這點非常有趣。
有些藝術家的風格非常強烈，你只要看到畫作，就知道是出自誰人之手，黎清妍正是如此。
Firenze在上海雙年展、紐約新美術三年展、新加坡雙年展、威尼斯雙年展這些重磅藝術舞台亮過相，早前剛完成法國展覽，龐比度中心（Centre Pompidou）也收藏了她的作品。
本年7月，黎清妍的雙人肖像畫《從此幸福快樂地生活下去》在香港蘇富比拍賣，尺幅100.3 x 80 cm，估價HK$60萬 - 120萬，終以超越預期的HK$262萬成交。
《共事的人》稍大一點，尺幅130 x 110 cm，拍賣官以HK$65萬起拍，競投氣氛相當熱烈，甚至引來紐約電話競投，總共獲得約20口叫價之多，HK$240萬落槌遠超估價範圍，由香港電話委託投得，連佣HK$302萬成交，成功刷新個人拍賣紀錄，令人鼓舞。
同場破千萬港元成交拍品
培根（Francis Bacon）《肖像習作》Study for a Portrait 油畫畫布
創作時間：1979年
尺幅：35.4 x 30.5 cm
來源：
- 紐約，馬爾堡畫廊
- 紐約，佳士得，1996年11月20日，拍品編號22
- 私人收藏
- 倫敦，佳士得，2003年2月5日，拍品編號3
- 紐約，格拉斯頓畫廊
- 私人收藏
- 紐約，蘇富比，2011年11月9日，拍品編號43
- 現藏者購自上述拍賣
估價：HK$18,000,000 - 28,000,000
落槌價：HK$31,000,000
成交價：HK$37,685,000
康多（George Condo）《紫黃色抽象》壓克力，炭筆鉛及粉彩畫布
創作時間：2012年
尺幅：145.8 x 167.8 cm
來源：
- 紐約，蘇富比，2013年5月13日，拍品編號5 (於藝術家與Skarstedt 畫廊捐贈)
- 美國，私人收藏
- 現藏者購自上述來源
估價：HK$20,000,000 - 30,000,000
落槌價：HK$26,000,000
成交價：HK$31,635,000
草間彌生《南瓜（CHA）》壓克力畫布
創作時間：2011年
尺幅：112 x 145.5 cm
來源：
- Ota Fine Arts畫廊
- 現藏者購自上述來源
估價：HK$22,000,000 - 32,000,000
落槌價：HK$24,000,000
成交價：HK$29,215,000
瑪琳 · 杜馬斯（Marlene Dumas）《嬰兒（2）》油畫畫布
創作時間：2005年
尺幅：130 x 110 cm
來源：
- 東京，Koyanagi畫廊
- 現藏者購自上述來源
估價：HK$19,500,000 - 23,500,000
落槌價：HK$20,000,000
成交價：HK$24,375,000
曾梵志《面具系列11號》油畫畫布（張頌仁珍藏）
創作時間：1994年
尺幅：180 x 150 cm
來源：現藏者直接購自藝術家本人
估價：HK$12,000,000 - 22,000,000
落槌價：HK$19,500,000
成交價：HK$23,770,000
劉煒 《香蕉》油畫畫布（張頌仁珍藏）
創作時間：1995年
尺幅：300 x 150.5 cm
來源：現藏者直接購自藝術家本人
估價：HK$6,000,000 - 10,000,000
落槌價：HK$17,500,000
成交價：HK$21,350,000
草間彌生 《維納斯網（R）及無限網維納斯雕像（R）》畫作：壓克力畫布；雕像：玻璃纖維布
創作時間：1998年
尺幅：227.3 x 145.4 cm（畫）；215.9 x 68.6 x 60 cm（雕像）
來源：
- 直接購自藝術家本人
- 長野市，駒根高原美術館
- 香港，蘇富比，2012年10月7日，拍品編號815
- 現藏者購自上述拍賣
估價：HK$4,000,000 - 6,000,000
落槌價：HK$12,000,000
成交價：HK$14,695,000
劉野 《佛羅倫斯》油畫畫布
創作時間：1994年
尺幅：119.7 x 150.2 cm
來源：
- 柏林，Taube畫廊
- 柏林，私人收藏
- 柏林，Taube畫廊
- 中國，私人收藏
- 香港，佳士得，2006年11月26日，拍品編號385
- 現藏者購自上述拍賣
估價：HK$7,000,000 - 9,000,000
落槌價：HK$9,000,000
成交價：HK$11,065,000
Ed Rusha《總統》President 油畫畫布
創作時間：1972年
尺幅：50.8 x 61 cm
來源：
- 私人收藏
- 紐約，蘇富比，1995年5月3日，拍品編號355
- 格拉斯頓畫廊
- 現藏者購自上述來源
估價：HK$9,000,000 - 14,000,000
落槌價：HK$8,200,000
成交價：HK$10,097,000
拍賣總結
拍賣行：香港蘇富比
專場：當代藝術晚間拍賣
拍賣日期：2020/10/6
拍品數目（撤拍不計算在內）：37
成交：34
未成交：3
成交率：92%
成交總額：HK$684,106,000